程蓁蓁勾着景书尔的发丝,挑衅的看着权寒洲。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那是他的位置!
书书的发丝也是他的。
书书的一切都是他的。
当然,他也是书书的。
“沈衡,管好你的女人。”
“洲哥,你还没看明白我们家里面是谁当家作主?”
沈衡无奈的说着,可是谁都能够从他的话里面听出满满的傲娇。
程蓁蓁对着权寒洲挑衅一笑,权寒洲的角色当下就黑的不行。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走过去。
温柔的把景书尔扯到自己的怀中。
“程小姐还是过去坐吧。”
他称呼程蓁蓁程小姐。
代表着两个人不熟。
潜在意思是以后没啥事不要来景苑。
“啧啧啧,我家阿衡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呢!”
她这话是看着景书尔说的。
权寒洲咬牙切齿,不愿在景书尔面前爆粗口。
“你们两个要不出去打一架?”
景书尔凉飕飕的飘出来一句话。
“寒洲,蓁蓁是我最好的闺蜜。”
一句话,权寒洲立刻就怂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哄好了,不能因为程蓁蓁这个意外毁了这一切。
“就是,权少难不成是忘记了,之前你欺负书尔的时候,是谁一直站在她身边。”
此话一出,大厅里面立刻变得寂静无比。
这是权寒洲不能提起来的伤痛之处。
之前都怪自己太蠢了。
“书书——”
男人看向景书尔,那模样细看起来,有点委屈兮兮的模样。
沈衡瞪大了眼睛:卧槽!洲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洲哥,那个我们先走了。”
权寒洲连回应都没有。
**
景家。
权北带着人直接冲了进去,完全没有给景家人反应的时间。
“你们是谁,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的闯进
别人的家里面。”
江萍一直端着自己贵妇人的姿态,这么多年她什么事情没有见过,不就是区区几个人吗!
她抬头碰上了权北的目光。
男人嗜血的对她一笑,江萍感觉自己的喉咙瞬间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住,无法呼吸。
“江唯一在哪里?”
他直接进入主题。
“你找我女儿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
“呵!你可以试试,看看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去告我。”
他一直替权寒洲负责北洲的事情,那里杂乱极了,他什么事情没有遇见过,就景家这些人放在北洲,他直接粗暴的就处理掉了。
哪里还需要费这么多的时间。
“你——”江萍被她吓住了。
“怎么回事?”江唯一心里面本来就不舒服,听到楼下这么大声的吵闹,烦躁极了。
“动手!”
“你们是谁,竟然敢对我出手,你知道我身后的人是谁吗?”
江唯一有白敬生撑腰,自然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况且,她在陆城没有见过权北。
“就凭你身后的那个人,还不配和我们老大说话。”
一声令下,保镖直接上去钳制住了江唯一。
景家的那些保镖刚准备动手,就被他们带的家伙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