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
“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刚才白先生嗯了一声是出于礼貌,并不是说认识你。”
白生话一出,在场的人又变了脸色。
今天还真的没有白来啊,竟然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怎么可能,白先生您忘记我了嘛,我是唯一啊。”
江唯一已经忘记了审时度势这四个字。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失去白敬生这个靠山,不然的话她真的就完了!
“滚开!”这是白敬生第一次说粗话,那是因为,江唯一的手碰到了他的衣服!
他有非常严重的洁癖,江唯一碰到之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极其恐惧的她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怎么做。
江唯一已经被吓得半死,她想起了白家那些不小心碰到他的人的下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白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白敬生在这么多人面前不敢发作,只能忍了下去:“权少,宴会即将开
始了,我们还是赶紧的上去吧。”
白敬生生生的压下了心里面的不舒服。
这笔帐,过一会在算!
景书尔一直都没有说话。
大家现在都明白了,白先生是权少的朋友,是来参加景小姐宴会的!
现在的他们自然知道该去哪里了。
江唯一看着白敬生的背影,心里面一阵发毛。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她好像把自己逼到了一条死路上面。
“唯一,你怎么了?”
江萍上前关心她。
江唯一缓缓的蹲下,抱着自己,把头塞进了两腿之间,三秒钟之后,身子不停的抽泣。
“唯一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妈,我好像真的做错了。”
白敬生的性格她了解。
“别怕别怕,有妈妈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还没等着她说完,就出现了一批黑衣保镖,和上次一样,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江萍被她们打晕了扔在了半路。
至于景瑞锋,则是去了景书尔的宴会上,坐在角落里,看着她如此优秀的女儿。
景书尔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到脚踝的长裙,头发烫成了波浪,右耳处别了一个珍珠发卡,搭配着同色系列的项链和耳线,远处看过去,就像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飘飘欲仙,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举一动都透漏出大家闺秀的高贵和典雅。
宴会舞台的中央。
权寒洲今天难得亲自讲话。
“欢迎各位来参加我妻子的祝贺宴会,大家——”
男人侃侃而谈,他用的是我妻子,而不是女朋友。
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位景小姐在权少心目中的身份。
如果想要和权少交好的话,那么就不能得罪景小姐。
“世界上都说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我看是他们没有见过景小姐的花容月貌,如果他们见到的话,一定会收回这句话的。”
方总过来想要和权寒洲攀上关系。
本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结果看见男人眼神里面都带着笑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对了。
“方总谬赞了。”
景书尔大大方方的笑了笑。
虽然不喜欢这种场合,却依旧做的完美无缺,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丝毫的把柄。
权寒洲找了一个大家都注意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