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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你提摩西．德雷克，你是要回答，还是要绝交？选后者的话，以后晚上碰见了你要挡我路了，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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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保持冷静，死盯着那些道裂痕，脑海中跑马灯般的闪过、所有他见识过的，茱莉亚使出的强大忍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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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交。”提姆果断从良，“我就只是想邀请你加入泰坦。最近我当队长了。我们合作很多年。我认为这会挺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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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盯着提姆。提姆盯着茱莉亚。茱莉亚继续盯着提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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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缓缓地皱起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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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茱莉亚歪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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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提姆点头。诚恳得不能更诚恳。演技上线，努力营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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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的肩膀慢慢地放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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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欲坠的咖啡桌也在此时宣告寿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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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垮了一地的咖啡桌边，茱莉亚又问：“但为什么现在邀请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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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们在招募新血，因为，某些队员的私人因素。”提姆讲得很顺畅，实际上他内心很艰难，“既然如此，我就想到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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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松开眉头，噘起嘴，似乎是接受了这套说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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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是太容易相信人；提姆在内心感叹。或者说，太容易相信他。呃。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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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我不想去。以后会不会改变主意，不知道。”茱莉亚说着，捡起掉地上的墨镜，“谢谢你邀请我啊。另外，我抓出你们身份的这个事，你不要让迪克他们知道，懂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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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茱莉亚把左手一横，快速做了个抹脖了的动作，貌似凶狠地警告了提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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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要怎么做？看看地上死成木头碎块的咖啡桌，他能怎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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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定不会的。”提姆对茱莉亚露出真诚的、绝无二心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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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颔首。“很好。这张咖啡桌赔偿就归你了，大ＣＥ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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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我应该的。”提姆保持笑容，目送茱莉亚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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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干坐在原位上，对着地上碎了十八还是二十八块的咖啡桌，无语凝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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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真的不想看见你，史蒂。”提姆悠悠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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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现任搅局者、前任蝙蝠少女、前任罗宾并前任，字面意义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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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风水轮流转，不习惯啊？”史蒂芬妮调侃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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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史蒂。”提姆无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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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是说不出口呢，你的真实心情～”史蒂芬妮是真的乐了，甚至哼起歌，“是你自已出门前、不检查衣服，没拿掉我放在你身上的监听。这不能怪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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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朝天转了圈眼珠。不予置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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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也这么干过，布鲁斯更这么干过。我不过是以牙还牙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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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说，低头欣赏被茱莉亚随手一拍拍成碎片的咖啡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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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忙。”提姆好想结束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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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史蒂芬妮就不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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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募新血？当上队长？邀请入伙？认真的？提米，你居然也有这天。”史蒂芬妮乐得很，想起刚才听到的东西、就笑得停不下来，“我喜欢茱莉亚。我宣布我已经开始喜欢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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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揉了揉前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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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没拒绝我。”提姆小声反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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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就你这个追女生还需要前任帮忙的。”史蒂芬妮笑得有点贼，朝提姆勾勾手指，“来来小朋友，要不要我给你支招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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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茱莉亚一点都不怀疑提姆给他的供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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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像提姆说的，他又不打算继续掺或这群蝙蝠的事，问了知道了那么多，有几个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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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杰森他们、一次性全员添堵，茱莉亚有更好的方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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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夜巡不论碰到谁，开口就问对方红罗宾、随时随地关心红罗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