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闷哼一声，泪眼婆娑地揉了揉鼻子。
姬圣仁在一旁冷眼相待，见她这副模样，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你若是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柔若最见不得旁人那高高在上的样子，甩了他一眼，对着身前无形的屏障就是一顿猛敲。
“好心提醒下你，你才刚刚踏入金仙，而我已是玄仙后期接近大圆满。”
得了，就是让她别白费功夫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柔若双手环胸，尽管心里没底，可面上依旧从容，只是眼底有许些火苗跳窜。
泼墨这事吧，就算是她有错在先，可那她也是无奈之举。
说到底不算犯下什么极大的过错，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不明白这位来自西天的使者，同时又是西天圣僧，为何揪着这么一件小事耿耿于怀。
“说出你的目的。”
柔若无语，想了想，来这里没打算和谁交好，也不想与谁交恶，只想安心打卡，完成打卡任务拿积分。
这个奖励位面的时间流逝速度是其他位面的数倍，等积分捞得差不多了，她就会离开。
毕竟，对于她来说，现在加大马力地使劲捞积分，都是为了能够立足，能够反击南宫菲雪，能够搞垮南宫家族，能够救回黑猫。
想到这里，从不向人低头的柔若，选择了服软。
“我就是看不惯你两面派的模样，还在那儿装圣贤，故意给你难堪，想杀杀你的锐气。
如果对你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我希望你能不同女子计较，我在这里给你道歉，对不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要是在缠着不放，就真没道理了。
柔若等着姬圣仁的反应，缺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搞了半天，你做这些，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喜欢我？”
柔若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很想说，你看看我，你看我瞎吗？
“姬使者，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了？觉得但凡是个女的，就该喜欢你？随你怎么想吧，放了我。”
姬圣仁抬手优雅地摸了摸下巴，“这就是你的手段，通过反差，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不得不说，你成功了。只是，就你这样的，且不说你的实力，就你这样子，我也是觉得下不去眼的。”
这就是圣僧说得话？
柔若来了脾气，冷笑着走到姬圣仁面前，伸手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大有大哥训斥小弟的既视感。
她贴近他，眯着眼，眼底有戾气涌动。
“我本不想和你废话，但我觉得现在似乎有必要同你好好说说。
第一，像你这样的人，我不喜欢，准确来说，我很讨厌。第二，你身为圣僧，理应精通佛理，太深奥的东西我说不来，就同你说个简单的。
佛讲究的什么，缘起、因果。
你只看见我用墨水泼了你这个果，可你却不好好想想这个因。
不要什么都想着从别人身上找，想想你自己，你为何会有这个果？这个因，你不该来我身上找，而是该从你自己身上下手！”
“我自己身上？”
姬圣仁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揪着训话，本该动怒的，可听了对方的这话，倒是觉得颇有意思。
他扯出一抹完美的弧度，右眉高挑，往她跟前凑了凑，“那你觉得，是什么因？”
什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