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指甲刀,那人眯眼笑笑,“你趴下来当狗给我骑,你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就考虑为你们江家美言两句,然后让我大哥晚几分钟再宰了你们,如何?”
江瑾焱和柔若不约而同地深蹙眉头。
江沉渊忍无可忍,冲着那人就是一喊,“你个畜生!”
“畜生?”
缠了下过耳的发丝,玩指甲刀的男人骤然向前,抬脚对着江沉渊的肚子就是一下,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身子笔直飞出,重重地击向楼梯口,无力地跌落在地。
“噗。”
客厅内,鲜血的气味更浓了。
“沉渊!”
江老爷猛地瞪大眼,满目惊恐,却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从未有过的绝望扑面而来,一身气场破碎消逝,此刻的他,再也不是商场上精明的老头儿,只是一个平凡的老人。
“怎么样,当不当狗?”
欺人太甚!
“当尼玛的狗,谈狗你配吗?狗都不屑谈你,谈你都污了狗的嘴!”
众人一默,谁也没想到,看着娇滴滴的姑娘,出口就是套连环,听着还挺带劲的?
柔若迎着敌方三人颇有玩味的视线,上前拉过江老爷护在了身后,而江瑾焱趁着这个空隙,将半昏迷状的江沉渊安置在了墙边一角。
他走到江老爷身边,宽慰道:“大哥没事,这伤能养。”
江老爷稍稍回了神,只是一双老眼里的惊恐未退,有些担心地看向柔若。
温家大小姐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想起当时自己还觉得,她看中二儿子是不是因为压不住大儿子,如今看来,她能压住谁不是问题,谁能压住她才是个问题。
“妹子叫什么呀?”
玩指甲刀的没生气,反倒是笑盈盈的。
柔若礼貌地回了句,“叫爹。”
“……”
气氛又是一凝固,还没来得及消化——
“儿子,怎么不说话了?”
“……”
江老爷觉得自己的一把老骨头都要被颤散架了,他伸手按向江瑾焱的臂膀,连带着他一起跟着一颤一颤的。
江瑾焱眉间一皱,“父亲,你伤到哪里了?”
“被、被你女人吓…吓的。”
“……”
虽然但是,“你女人”这三个字感觉还挺受用的。
玩指甲刀的男子脸色一沉,“这么嚣张,不怕我们现在就削了你?”
柔若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们杀人不眨眼,嚣张不嚣张都是一个结果,与其憋屈,不如就图个口快。”
语毕,她转念一想,“横竖逃不过一死,不如,咱们换个玩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