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监狱依山而建,高墙铁网瞄准台。
严菲和严柱等在铁门外,期待着铁门能在下一刻打开了。
“二叔!”
严菲喜笑颜开,这些日子她寝食难安,一颗心全记挂在此事上,现在看到人被放出来了,她一颗悬着的心也算落下了。
“小菲呀,叔出来了!”严虎子轻轻揽了揽严菲的肩头,又好奇地打量着严柱。
“你是严天赐的儿子?”
“是的,虎子叔!”严柱已经很久没有听别人提起自己的父亲了。
“像,真像!你爹年轻的时候就是你这模样,当年我和他可是拜把子兄弟。可惜啊!我弟兄遭此大难,而我又锒铛入狱……”
“二叔,你这几个词用的不错呀!看来你在里面学了不少东西呢!”
“那也是政府教的好!”严虎子精瘦的脸上布满了褶子,一个笑容便出卖了他的年龄,还有这些年的沧桑岁月。【零↑九△小↓說△網】
“叔!”严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但是听到他遭难的事,依旧觉得眼眶酸涩。
“没事!娃,以后有叔我呢!”严虎子又想起了童律师在见他时说过的话,自己的侄女似乎很不一般!
“二叔,今晚你先跟严柱去吃顿好的,我去感谢一下童律师,顺带说点事。晚上咱们在家见。【零↑九△小↓說△網】”
严菲不想让严家村的人知道于家的事,所以至今严国栋等人都不知道南山别墅的事。
严虎子也清楚,童律师是严菲请来的,还知道她定是花了不少钱。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太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