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这车就两个座位,你坐上就是超载了。”
靳天佑怕严菲等的不耐烦,便直接拉开车门,将于淼拽了下来。
“小菲,坐上,咱们回家。”
严菲笑望着于淼一脸吃瘪的模样,说:“于淼,那我就坐上去了。”
“……唉 ~ 无爱啊!”于淼在他一众哥们同学的目光里,弱弱地说了句。
“于哥,一起啊!咱们打车!”
刚和于淼在一块同学拦下一辆出租车,对站在路边的于淼说道。
“行吧!”
靳天佑驾着跑车,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一溜烟走远了。
于淼想到“重色轻友”这个词,心下一惊。“不能够吧!老牛贪嫩草呢?”
于家别墅里聚集了好多人。于诚言俩兄弟和于雪等人都来了。
“小佑去哪了?”于雪楼上楼下遍寻不着,就到厨房问了问忙碌的周婶。
“靳少爷开车走了,可能去学校接人了。”周婶忙得脚不挨地,这于家义女却自诩为女主人,忙前忙后的指挥个不停。
“接谁去了?真是的,才来就乱跑,万一出什么事咋办?我们怎么给他爸妈交代?”
于雪骂骂咧咧地走了。
周婶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老爷子都说于家只有一位小姐,那就是严菲,可眼前这位还没点自觉,从不把自己当外人。
书房里,于忠良正和于诚言聊到严菲,说起她天赋异禀的事。
“言儿,小菲可不是一般姑娘,你们要好好待她,万不可与她生了嫌隙。”
“爸,我知道,你都说了不下百遍了。”
于诚言自觉已经很疼爱他大姐的遗孤了,车也送了,连司机也给了,小弟也是直接送了套别墅,这已经是很看重了。
“你别敷衍我!小菲那丫头可不是给点小恩小惠就能拢住的。她的财力可不是你明面上看到的那点,我也不捅破,若你们不听我的,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于忠良不敢说他神奇痊愈的事,他不能恩将仇报。这种事到死他都不会透露半句,即便是对自己的亲儿子。
“爸,一个小孩子而已,你太夸张了。即便她有几分聪慧,也不过是另一个靳天佑罢了。”于诚言对生意上的事一点不感兴趣,也从未正视过生意人。
“靳家那小子也比之不过!她……算了,你以后多多照拂点就是了,怎么说她也是你外甥女。”
于忠良觉得此事或许是他自己想偏了。
“那是当然,姐姐是我妈最记挂的人,我和小弟应当为她照顾孩子。”于诚言是个军人,重诺守信又明事理,他知道该为的不可推脱,不该为的不可触摸。
“信儿呢?”于忠良还想对于诚信交代几句。
“他去楼上补觉了吧!整日打理事业,忙得连睡觉都成了奢侈品。”
于诚言不懂生意,也不懂生意人。
“行吧!秦嘉骏来了吧!听说他在和日本人谈生意,让他收敛点,国耻家仇不可忘!”
于忠良是老革命了,经历过抗日战争,深知那场战争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