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秦叔叔的朋友,送他一匹就是,还买什么。”
“这可千万使不得!他们出得起钱,你尽管开价。”秦相笑道。
唐老爷子突然开口说道:“我也要!”
“你一把老骨头,还瞎凑什么热闹?”靳老爷子插嘴说道。
“老骨头怎么了?老骨头也比你小几岁,老骨头我也是战马上打天下的人,养养马你也管!”唐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说道:“小丫头,千里马也需要伯乐,你的马,给我也送一匹来,我要驯马。”
“好好好,您和靳爷爷一人一匹。”严菲含笑说道。
“靳老头就算了,万一从马上摔下来,他老婆子会追过去劈了你。”唐老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严菲苦笑一声,没再接话。
于诚言倒是一脸好奇。这丫头到底有多少马?后院里一车拉过来了十匹马,各个都是良驹。
“那后院的马,我听着就很不错,要不明天我们就去挑一匹比比?”靳老爷子挑眉看向唐老爷子,一脸挑衅。
秦相暗自懊悔,自己咋就不能换个话题开头呢?非得说这马。
窗外的音乐“动次打次”愈发吵闹,两位老爷子有点嫌吵,就打算回酒店休息了,于诚言急忙去安排。
“明天早上我们还有个老战友聚会,下午的时候应该没事了,再过来挑马。”唐老爷子拍了拍严菲的手,笑着说道。
“好!随时欢迎!”
严菲和于诚言等人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车离去。
此时,严柱听从于诚信的安排,帮忙将喝了酒的人送回家。
宴会也算是接近了尾声,靳天佑和几个发小已经喝高了,都蔫在泳池边,东倒西歪了一片。
谁也没有想到,今晚之后,于雪的生活一落千丈。秦嘉骏起诉离婚,以损害家庭利益、不孝敬父母、残害公司秘书等等数十条罪状提出诉讼,最后,于雪竟莫名其妙的被净身出户了。她往日里仗着于家小姐,颐指气使得罪的那些“达官贵人”,都加入了墙倒众人推的大军里,从此她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秦琴虽判给了父亲,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左侧牙齿都松动,吃东西时使不上力,医生说只能是等着自己长好,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万一长不好,就只能认命。严菲的力道控制的极好,面上丝毫看不出来,内里却是“秋风扫落叶”损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