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谷心中懊恼不已,倒不是因为被人推下山崖,还是这山,攀上去就得一个多时辰,山路多崎岖。
搞不好自己给边军兄弟立的衣冠冢被那伙家仆当做什么好东西给掀了!方溪谷心中一想,急忙起身活动活动经骨,朝着山了么!内院的李四,挖了几座空的将军坟说是找到了望关山的宝藏,结果被家主打了个半死!”门卫闲得无聊,王家好歹在定北也是出了名的大家族,家中多人都在盛武的官场中,料来也没人敢夜闯,所以每到夜晚
,门口的两名家仆便喜欢八卦一些城中发生的事。
“呵......自己作死,非要在小姐面前的装个大尾巴狼,这望关山每天来来回回几千人,就他有这狗屎运能找到?”另一家仆冷笑一声,这李四喜欢小姐的事,在王家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要不是看在李四那个死鬼老爹,当年在战场上救过家主一命,此时恐怕早已被活活打死了。
“好歹咱俩也是靠着李四,才能到这王家当差的,背后这样说不好吧!”先前的家仆,心中有些愧疚,当年要不是李四,自己恐怕还在定北当个叫花子呢。
“他李四算个什么东西!进了王家就给我们俩安排个最苦的差事,天天晚上在这儿招蚊子!他要是真有本事,怎么不把我们二人安排进内院当差!”一说到李四安排的差事,这家仆气就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他就在内院做一些简单的差事。
看门的家仆话音还未落,只见一邋遢老者,摇摇晃晃的朝着大门口走来,还不忘抬头望了一眼门上的牌匾,确认是王家后,这才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嘿!我说,是哪来的老叫花子!滚滚滚!这儿王府可不是你来讨口的地方!”先前的家仆急忙扬起手中的长棍做出要打下去的样子,口中不耐烦的呵斥道。
“讨口?我是来找你们家主说理的!嗝!”邋遢老者明显是喝醉了,带着满身的酒气,说哈间还不忘打个酒嗝。
“哟~这老叫花,怕是喝酒喝蒙了吧,你知道我们家主是谁么?”家仆只觉得好笑,一个小小的叫花子竟然敢找家主说理。
“这儿,是定北王子均家么?”邋遢老者揉了揉眼睛试图努力看清牌匾上的题字。
“哟!竟敢直呼家主大名,给我打!”家仆一听老者话语,撸起袖子便要挥舞着棍棒朝着邋遢老者打去。
“唉!你等等!要不先去找家主问问!万一真是家主远方亲戚呢?”
一旁的另一名家仆急忙出手阻止。
“哼!家主可是咱们盛武的宣威将军,怎么可能会跟这样的老叫花沾亲带故的!”
家仆显然是不听,手中挥舞的长棍重重的朝着邋遢老者砸去。
正当二人以为,这邋遢老者经不住这一棍,定要血溅当场,另一名家仆已经下意识的将连转了过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连。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先前挥棍的家仆,手中长棍如同碰上了顽石,剧烈的震动将双手虎口震破,一股股鲜血顺着长棍滴落,然而这邋遢老者却始终面带笑意,右手食指轻轻的抵在长棍下。
“年轻人,脾气怎么这么大!消消火~”邋遢老者面带笑意,语气也异常的平静,右手二指轻轻一弹,长棍犹如受到了万顷之力,瞬间击打在家仆的胸口。
家仆连人带棍,被老者二指一弹击飞开来,硬生生将身后的王家大门给轰击开来。
“善?还不够!”邋遢老者迈着晃晃悠悠的步伐,走到先前出声制止的家仆身边小声说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