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尤新立应该不干净吧?”我坐到书房里对罗宾问道。
自从知道罗宾的身份之后,我就很少呼唤貂蝉了,毕竟她只是罗宾的一个分身,最终的决策还得靠罗宾自己,貂蝉现在顶多就是一个智能管家,服务于家里的所有人,并且指挥着旺财做各种事情。
返回首都后,安顿好了佐文征,自然是编了一通理由来应对佐文婷,姐弟两个许久没见面,两人便去说悄悄话了,我一个人便进入了书房,唤醒了罗宾。
佐文征的小危机是化解了,但是我感觉事情还没有结束,林文那双眼睛在背后会一直盯着我,就像藏在暗处的饿狼,时时刻刻盯着眼前的猎物,稍有不慎,我就会沦为他的盘中餐。
这种感觉很难受,如芒在背,如果我继续什么都不做,那我的结果就是坐以待毙。
罗宾根据绿茶女指认的照片进行模糊关系分析,结果可想而知,目标人在茫茫人群中跳来跳去,最终一条线还是指向了尤新立。
所以,尤立新就是林文的马前卒,所有的事都是他在帮着林文冲锋陷阵,此前一直深藏不露,这次意外的暴露,我还能留他吗?自然是不能。
所有的相关人员关系就像一个金字塔,林文处在最高处,下面是尤新立,而尤新立又通过多种关系控制着下面的各种人脉关系。
林文当前我动不了,但是不代表尤立新动不了。
“你还真猜错了,就我目前掌握的资料,他干净的一塌糊涂,为人清正廉明,没有那么多龌龊事,如果不是通过模糊关系分析,我都猜不到是他来主导的真一切。”罗宾回答道。
“怎么可能?一个帮林文办脏事的狗,能有多干净?”我有些吃惊的问道。
“理论上来说他是有很多事,但是这也仅存在于理论上,他做事跟林文一样小心,知道智能手机能监听很多事情,所以他除了正常工作用手机外,平时都很少用,重要的事情都是通过特殊途径发出的,我如果不用模糊关系分析,我都不知道他在这些事情中所起的作用。”
“他既然选择当狗,就一定为了相应的狗粮吧!否则没有必要给林文卖命啊!”我疑惑道。
“你说的没错,所有人做事都有相应的目的,但是他是例外。”
“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图,他凭什么获取林文的信任?总不能说他是林文的知己朋友吧!即便我信,林文信吗?我在萧舟那可打听到不少林文的过往,我认为他是一个阴险狡诈,不相信任何人的主儿,一个什么都不图的人,他怎么敢用呢?”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对尤新立进行了一个综合分析,我的结论是,如果他这个人有梦想或者的话,那他的梦想和只是当官而已。”
“什么意思?”
“你知道尤新立今年才多大吗?”
“多大?”
“二十六岁,只比你大一岁,你别看他只是个科长,其实他的级别已经是副处级,而且手中掌握的是实权,很明显他是被当做储备领导培养的,这个年纪,这种地位,他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普通人,凭什么做到?”
“你是说”
“没错,我猜测,他的就是官场上的权力欲,除此之外,他对其他的没有什么追求,林文一定是抓住了他的这个软肋,并且给他做了相应的许诺,而这些许诺已经逐步实现了,这才俘获住他,让他甘愿如此卖命。”
“为了当官而当官?除此之外他就没有其他的追求吗?财富啊!美女啊!字画啊!古玩啊!哪怕是喝酒打游戏呢?”
“没有,一样没有,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尤新立这个人非常清廉,房子是分的,绝对符合标准,财富来源除了自己的工资以外没有其他的收入,感情方面,虽然尚未结婚,但是未婚妻已经有了,是一个普通女孩儿,他对这段感情比较专一,没有什么花花事,从大学开始他就是有志青年,不打游戏,不抽烟,不喝酒,俨然是一个华夏好男人。”
“卧槽,真有这种人吗?”
“你以为呢?”
“如果说这种人真存在,那么我认为他的性格是偏执的,越是这样,你刚才分析的就越正确,他的目标只是权力,而且是金字塔顶端的权力。”
“如果把他的年纪和林文比较,你会发现他们正好是一对不错的搭档。”
“你是说,林文许诺他的是多年后的总理位置?”
“这只是推测而已,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那依所言,我现在要动他就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对吧?”
“是的,干净的一塌糊涂,按你的话说,黄鼠狼吃刺猬,无从下口。”
这回答,让我顿时泄气不少,我颓废的躺在椅子上,感觉内心一股戾气无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