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赌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也是很随意的事情,因为几乎不需要什么沟通,只要理解了规则那么任何人都能上桌。
我与赛尼克在一个德州扑克的桌前坐下,李咏志和萧舟也跟在我身边,想想他们也没什么事,就让他们也坐下了。
如果只是把赌看成一个游戏,这个游戏不牵扯金钱,或者说金钱对于自己来说无所谓,那么这件事还是挺有意思的。
虽然说十赌九输吧!但是往往开牌的前一夕,自己内心的肾上腺素是高升的,如果是赢了,那么多巴胺也会相应提升。
所以这个游戏持续了上千年而不衰落,反而演变出了诸多的形式。
我也不能落俗,几局下来,原本尴尬的心情就烟消云散了,精神头立刻上来了,虽然赢钱,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种钱赢不赢也无所谓了。
当然,如果有罗宾在的话,我可能能提高很大的胜率,甚至能保证百分之百全胜,但是那样可能就失去了赌的乐趣了。
当一个人认真的做一件事情,或者情绪高涨的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是过得很快的,不知不觉的房间里已经换了一茬儿人。
等我再次观察周边的环境的时候,萧舟和李咏志已经不在身边了,下意识的在人群中寻找,怎么也看不到他们。
想着,这么大的两个人怎么也不可能丢,何况李咏志这种老江湖呢!他们可能去上厕所了,再或者是憋得难受,带着姑娘去做什么好事了。
想到这里,心情又放松了下来,反正正在兴头上,干脆就多玩一会儿吧!
眼神回归,无意间扫过了一个人的面孔,我大脑轰的一声,顿时有种完蛋的感觉,因为那个面孔不是别人,正是多拉。
我立刻把目光又投了过去,可是那里哪有多拉的影子,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仍然没有找到她。
难道是我眼花了?做贼心虚了?或者说太累了?毕竟差了6个小时的时差,现在已经凌晨1点了,这个时间我在国内已经早上起床了。
“怎么了?董?”赛尼克问道,因为李咏志没在身边他特意说的蹩脚的英语。
“哦,没事,没事,有点恍惚,可能是太累了吧!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我建议道。
赛尼克也玩的正高兴,他手气不错,所以一时间有些为难的说道:“呃要不你等我一下?我这手气正在好的时候呢?我再玩几局,你先喝点东西,休息一下!”
说着,身边有人已经递过来一杯鸡尾酒,这款鸡尾酒我今天喝了好多杯了,口感不错,酒劲儿不大,所以一直让他们给我上这个。
赛尼克目前确实有些兴奋,这个时候扫他兴致也不是很合适,所以我也没多想,拿起酒杯就喝了。
把酒杯放下,我敲了敲桌面,意思就是下次继续给我发牌,我打算再陪赛尼克玩两把,但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间感觉大脑发昏,眼皮子发沉,有些头晕。
心里顿时一紧,不好,这酒有问题。
但是此时想到这些已经为时已晚,我想继续保持清醒已经是不可能了,嘴巴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是挣扎了那么片刻的功夫,我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此时的我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药物的作用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突然的变化让我有些懵。
我试着回忆了一下,大脑的记忆就在喝下那杯鸡尾酒后停滞,我不知道,距离那个时刻我已经昏睡了多久,不过从我当前的状态来看,我应该是睡了一大觉,因为此时我的大脑非常清醒,精神状态也非常好。
唯一让我有些不惑的是,被子下的我此时已经被脱得精光,我的随身物品和衣物,包括那件战斗服都不见了。
正准备起身查看,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在房间的四面八方传了过来,而且说的就是华夏语。
“你醒啦?”
灯光虽然昏暗,但是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藏不住任何人,而且声音的特性和方位,让我基本上确定这声音是借助房间的音箱传出来的。
“即便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都不敢出来见个面吗?”我略带嘲讽的说道。
面对我的嘲讽他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所谓的见面无非就是你能看到我,我能看到你,而此时我已经看到你,至于你看不到我,并不是我有意躲藏,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实体!”
“你是”我紧张的问道。
“亚当!”
短短两个字的解释,顿时让我的心凉了半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原本计划还想自己身份隐蔽,这次来可以趁机探探亚当的底呢?没想到自己早就在人家的监视之下了,还没有任何动作就直接就被人家控制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问道。
“这种事对我来说很简单!”亚当回答道。
“可是我很疑惑!”
“你是疑惑自己隐藏的那么好,为什么一出国就被我发现了是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