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曲终人散。
又一次戏弄了东君之后,众人也准备休息。
“绯烟,你来为寡人解衣!”
嬴政站在浴桶前,张开双臂,淡淡说道。
身后东君看着嬴政的背影,暗暗咬牙,恨不得给嬴政一锤。
但她在身旁胡夫人的目光注视下,只能挤出微笑,似是惊喜,又带着几分害羞,小心上前。
不过这样的事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因此倒也不显生疏。
但是东君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天可怜见,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熟能生巧的感觉。
胡夫人也不知道为何嬴政会特别喜欢用绯烟,不过胡夫人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地位,有些事情她只需照办,不需要过问,因此虽然好奇,却从不过问原因。
“婢子去取茶水。”
胡夫人识趣告退,房间内只留下嬴政与绯烟。
随着一层层衣衫褪下,嬴政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白色内衫。
东君一时犹豫,前几次还有旁人与她一起,现在却是只剩下她自己,这让东君格外的难为情,因此一时没有动作。
“怎么,还需寡人亲自脱吗?”
嬴政转过身,张开双臂,平静看着对面的女子。
面对嬴政漆黑双瞳,冷峻的面容,东君立即露出一抹害羞,低着头,小心伸出双手。
但心里却是将嬴政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嬴政,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我一定要报复!”
东君心里发狠,似是要让自己深刻地记住这段日子的耻辱,但脸上却是只能表现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燕国女子何时也变得像韩国、齐国女子一般娇弱了?”
嬴政眉头微挑,淡漠说道。
“婢子是第一次,所以……”
东君怯生生地说道,但心中依旧在暗骂本姑娘伺候你脱衣已经是放下了脸面,你竟然还挑三拣四,要不是为了不想暴露身份,一定给你一个教训。
“人总要有第一次的,怕什么,寡人又不会吃人。”
嬴政虽然不知道东君心里想什么,但知道一定不会是在夸耀他,不过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种恨不得他死,却偏偏还要挤出微笑,奉承他、伺候他。
东君刚解开嬴政的衣衫,目光也不受控制的向下扫了一眼,“好大!”
东君脸颊微红,迅速收回目光,强自让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向下看那可怕的家伙。
但嬴政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让她有时候不注意都不行。
“你就准备站在那里不动吗?”
嬴政坐在浴桶内,面朝东君,玩味说道。
东君立即回过神来,来到嬴政的背后,低声道“大王,我来为你擦背。”
东君看着嬴政光洁的背部,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伸出了柔荑。
冰凉的小手落在背上,嬴政唇角微翘。
这种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的调教,好像格外的有趣。
而东君则满心愤懑,很有心用劲给嬴政一掌,但是却只能压下这种冲动,克制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尽量用出的力量柔和,轻轻搓着嬴政的后背。
感受着背后玉手的轻揉,嬴政似是从这番揉搓中,感受到了东君那无比复杂的心思。
东君这一刻有些认命,她闭上眼,不想去看嬴政,玉手再嬴政的背部胡乱揉搓着。
她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与人肌肤相亲,竟然是这种情况下。
东君闭着眼,心里暗自发狠。
哗啦!
嬴政这时突然转过身,抬手抓住东君皓洁玉腕,同时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东君吓了一跳,睁开眼,本能想要反抗,但想到面前的是人谁只能压下,然后就看到面前一览无余之景,顿时满面羞红,“大王~~”
“这王宫之内,无数女人想要上寡人的床,你倒是很特殊啊!”
嬴政抓着东君的手,看着对面女子怯懦样子,唇角微翘,幽幽问道。
此话一出,吓了东君一跳,知道自己的举动一定有些反常,不够主动,引起了嬴政的怀疑。
毕竟嬴政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没有之一。
任何女子对嬴政怕都是趋之若鹜,恨不得爬上嬴政的床,成为嬴政的女人,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她也一直这样竭力表现,但终究表现的还是不够主动。
此刻东君心下一沉,思绪翻涌,极速思考对策。
就见嬴政突然松开她的手腕,挑起她的下巴,玩味说道“特立独行的女人,才能引起寡人的兴趣,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你想以这样的手段来吸引寡人,你成功了。”
嬴政的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丰臀之上。
鬼才是为了吸引你,自作多情!
感受着自己身后敏感部位的手,以及那掌心传来的温度,东君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下暗骂同时,脸上还要保持微笑。
“原来是这样,好在他没有怀疑我的身份。”
虽然很不适,但东君还是心下松了口气,不过被嬴政如此点明,她也不好反抗嬴政的手,只能承受着这番‘折磨’,脸上则露出惶恐之色,“大王明鉴,婢子不是故意的,婢子……”
“嗳……寡人又未生气,你怕什么。”
嬴政轻轻捏住东君圆润的下巴,幽幽道“寡人宫内的女人都各具特色,你这样很好,让寡人对你也越来越有兴趣了,既然你如此费尽心机地想要吸引寡人的目光,那寡人今日就赐予你侍寝的殊荣。”
说话同时,嬴政按在东君臀上的手微微用力,使得东君紧挨着浴桶,而嬴政则隔着浴桶轻轻抱住东君。
因为浴桶高度只到大腿,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腹部有一团柔软,东君整个人浑身僵硬,然后更古怪的是,那团柔软逐渐变得滚烫,她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灼热以及那团柔软在逐渐变得坚硬,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棍顶在她的腹前。
再听到嬴政的话后,东君脸上笑容都有些难看起来,她的心态崩了。
“我绝不会侍寝,如果真到了这一步,我即便暴露身份也要离开!”
东君暗暗握拳,心中自语,这是她的底线。
嬴政看着此刻的东君,玩心大起。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戏弄东君。
他倒要看看东君能坚持多久,看看其底线在哪里?
东君承受着折磨,就在她下定决心准备反抗的时候,突然,寝宫的大门打开。
“政儿,还没洗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