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桂圆西米露！好吃的！！真的！】
【宝贝快吃吧，等下就凉了，啊啊啊啊我又可以免费看吃播了，还能吃糖，吸溜吸溜~~】
【啊啊啊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老板送的？！】
【不是老板送的，难不成是一顾倾城送的？你看一顾倾城那小气吧啦的样子！哪有老板好啊！】
阮宸之刚跑完咖啡，回来刚做下，就看到这条弹幕。
“小气？谁小气？”
【啊啊啊啊老板来了！恭迎老板！】
【瓜来了瓜来了！】
【我先放一个屁股在这！】
【前排兜售啤酒瓜子花生米~腊肠辣条大烤鱼~】
景糯顿了顿，“没，没谁啦。”
阮宸之抿了一口咖啡，挑眉，“没睡？”
“小主播，你是不是觉得我眼神不好？”
景糯一愣，“啊？”
【噗哈哈哈哈！让你护着你男朋友？！老板生气了吧！还不快点认错！】
阮宸之视线一瞥，玩味道：“男朋友？已经追到了？”
瓷器咖啡杯放下，在木质的桌上磕出一声清脆响。
【我告诉你小东西好好回答！老板捶桌了知道吗？？！！】
【老板生气了！你是要被日的！知道吗？】
【冲啊老板！上啊老板！】
景糯：？？？
不是，他的这群粉丝怎么都这么咋咋呼呼，神经兮兮的？
“没生气。”Z的嗓音散漫淡漠，“就是问问你俩最近的状况。”
景糯：
这他妈让他怎么答？
我们两个最近挺好的？
好像不太对劲！
“怎么了？”Z说：“不愿意说？”
“啊？”景糯笑笑，“没有，就是好奇，老板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因为我没谈过恋爱，想知道别人恋爱都是什么样的。”
景糯觉得，这句话几乎可以等同于。
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对你怎么样，有我好吗？
会像我一样给你刷礼物吗？
会像我这般替你出气吗？
会像我这种时刻担心你吃没吃饭吗？
景糯：
艹了。
都怪他粉丝平时天天在直播间里给他科普霸道总裁小娇妻的故事，搞得他现在觉得自己像一个被人壁咚在墙角的软萌少年。
直播间弹出一条消息。
是谢沉。
“老板。”如临救星，“我朋友想和我连麦，可以吗？”
Z也没再纠缠刚刚话题，而是淡淡道：“可以，但是你要吃饭。”
景糯低头看了眼满满的餐盒。
OK，Fg。
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连麦很快通过，谢沉的声音立刻在耳机里炸开，“宝贝糯啊！！那个那个！我艹你又在吃豪华外卖啊！是不是大老板送的啊嘿嘿嘿！大老板还真是喜欢你啊，不考虑一下以身相许吗？！”
景糯一个眼神还没丢过去，谢沉先哇了一声，“老板你也在啊！真好真好！欢迎啊！”
Z语气礼貌，“你好。”
谢沉没有景糯那么多心里包袱，打过招呼后就直接切入主题，“宝贝你知道吗？迟渊那个逼直播间绝对有问题！昨天老板那么鸡蛋砸过去，他本来都掉下去了，结果今天热度直接回来了！我艹那么多鸡蛋呢！能一天回来，除非他动了后台数据。”
“这还不是重点，关键是，有人举报他数据有问题后，啾咪直接出了一个通告，说他数据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会儿这条公告就挂在啾咪直播首页！我日了！我真的吐了！！！平台这么搞就不怕破产吗！！！”
“什么热度？”Z忽然开口。
景糯还没解释，谢沉直接说：“就是老板你昨天砸的鸡蛋啊！现在那些鸡蛋都作废了，还说是老板你的账号有问题什么的！”
平台高层和主播之间牵连景糯早就知道，在他还是新人的时候就看过有人以身犯险，挑战迟渊的“权威”，结果被骂到解约至今再也没再任何直播平台露过面的。
啾咪作为直播软件中的顶流，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他们这种浩瀚宇宙里的小粉尘能能了解的，他也没想过做点什么，但昨天Z给他花了那么多钱，帮他出气，帮他顶排名，就算他对Z没有那种意思，也不想让别人这样为他白白出力。
他退回首页看了眼，迟渊的排名重回第一，上面就是针对昨天鸡蛋事件出的通告。
短短几句话，把迟渊变成受害者，而Z则成为了那个迫害他人，故意恶意刷负的人。
啾咪惯用手段。
这种事他们没任何办法，唯一的就是把苦果自行吞下。
还好就是迟渊那边大概心里也有点顾忌，私下跟粉丝说过不要胡闹，不然他的直播间这会儿怕是已经沦陷了。
景糯看了眼，其实弹幕里也夹杂了一些来幸灾乐祸的，但数量较少，并不显眼。
“你们啾咪就一直是这种水平？”
男人的声音忽然闯入耳朵，景糯愣了下，“什么？”
Z声音染了一点让人听不懂的情绪，“你一直都在这种环境里直播？”
“嗯？”
“就这么一直受他们的委屈？”
阮宸之静静看着屏幕里的小男生表情由诧异漫红，他不过就看了几天直播，就觉得小男生的直播质量在同行里高出很多，不至于这几年还不温不火，平台乱现象多他知道，就连电竞这一行也有很多看不见的冰山海角，但没想到，啾咪居然能欺压人到这种地步。
屏幕里，小男生拿筷子的手顿住，呆呆的看着眼前，没了耳机的遮掩，脸蛋上的红润更明显，嘴唇微微张合，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得人忍不住心软。
他不在的时候，小男生到底受过多少委屈，被他们无端减掉过多少热度，更是承受了多少不堪入目的辱骂？
在他的眼前，动他的人。
真是有胆子。
阮宸之嗤笑一声，“我知道了。”
景糯一愣，总算有反应了，“知道了？老板你知道什么了？”
直觉告诉他不好，毕竟砸鸡蛋的事情他还没忘，谁知这股念头刚落心间，直播间屏幕就被一场盛大花雨笼罩。
炫酷巨大的特效横在中间。
【Z在直播间送出十场盛大的十世繁花雨，系统将随即掉落500个红包，快来围观鸭~】
“老板！”景糯迅速回神，“老板你不用砸礼物的，想玩游戏我直接带你”
“我不玩游戏。”Z慢条斯理说：“减不了他的热度，那我就我把你送上第一。”
“第一？”景糯惊呆了，“老板不用的！我不需要什么第一，我就这么直播就好了，而且刚刚那个声明已经说过了，你这个号存在数据问题，再这么下去，会被封号的！”
Z上一个号就因为给迟渊砸鸡蛋毁了，要是这个也被封了，那他砸了这么钱都算白费。
“第一本来就该是你的。”Z嗤笑，砸礼物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
“至于封号那就看看，他们到底敢不敢封我的号。”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刚刚在和妈妈聊天，我们两个很久没见面了~时间有点晚！抱歉抱歉！
感谢卿卿宝贝的地雷~鞠躬g
然后摸摸叶子宝贝家的小宝贝橙橙~握爪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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