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婶子眼神在夜色里搜索着,忽然上前,将院门边那趴着气息奄奄的癞皮狗前放着的几只死老鼠提着尾巴拿了起来。
这是田婶子他们家狗吃的东西,每天家里那只凶恶的猫抓到的死老鼠。
田婶子懒得给狗吃什么狗饭,正好把每天抓到的死老鼠,直接往狗面前一扔,让狗吃这死老鼠就算了。
癞皮狗那晚被打得伤了,本身又瘦得皮包骨,现在还没有恢复好,这几天的死老鼠都没胃口吃。
有些前几天扔的死老鼠,都发烂发臭的,难闻得很,在地上瘫着也难看得很。不过,除了让狗看
家外,田婶子从来不到狗这里,所以根本不管。
看着地上那些恶心糟糕的死老鼠,田婶子阴阴的眼里冒出了点光亮,笑了一声,拿了个尿盆强忍着难闻,将地上的死老鼠都装进了尿盆里,连扔了几天腐臭的那些也没放过。
为了报复管家,田婶子自己就先忍受了一波恶心。
这么晚了,村里根本没人。田婶子蹑手蹑脚快步走到管家老屋那边,算了一下地方,绕到偏后院的位置。
村里的狗对村里人都熟悉了,只要没人闯进家里来,根本没声狗叫。
农家人的院子大多只是一些篱笆围着,根本不可能有砖头砌围墙。而泥呢,因着村里人种地是自由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扩开菜地,所以也很少有很高的围墙的。
田婶子看着叶漉漉的屋子,在昏暗中阴毒一笑,手里捏了一只死老鼠,一抡胳膊,就用力往叶漉漉的屋子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