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团子落入婴儿的身上,婴儿的脸上慢慢的恢复了红润。紧接着,没有任何的意外,婴儿慢慢的有了呼吸,恢复了正常。
看着婴儿慢慢的有了呼吸,高夕又知道,即使是神级的药丸也只是制标不制本。如果想让婴儿恢复,除了丹药外,还要有一些辅助的治疗。
高夕又注重这个婴儿,治疗自然也不想假他人之手。
她看着婴儿的脸色慢慢的恢复红润,微皱的眉头终于有些舒展开来。
“有脉博了,有脉博了。”苏志浩看着小婴儿慢慢的恢复红润,开始有微小起伏的小胸膛,忍不住心里很是激动。手原本是想抓高夕又的,但看到高夕又抱着孩子。不由得把手收了回来,转而看着站在他身边的苏程与,激动地道“苏叔,他有脉博了,有脉博了。”
这二天小婴儿都是苏程与在照顾,每每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受尽苦难,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会儿看着婴儿终于有了反应,她也很是开心。
听以苏志浩这样一说,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高夕又抱着孩子,感受在孩子冰冷的身子慢慢的在她的怀中有了温度,心情慢慢的松懈下来。
只是,孩子虽然有了温度,但是没有听到他的哭声,她始终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生命特征是一回事,但实际上有没有真正醒来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单有生命特征,她还是很不放心。一想到这,她不由得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试图把他唤醒。刚开始,婴儿并没有动静,依然是静静的睡着。她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果然,大概过了有三分钟之后,随着药效在婴儿的身体内起到作用。他除了脸色恢复红润之后,终于发出了哇的一声,之后便大哭起来。
一直到听到他的哭声,看到他舞动着小手。高夕又那旋着的心这才真正的放了下来。
她伸手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着。只是,小婴儿的哭声却是越来越大,看样子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乖,乖”毕竟是个十多岁的小女生,完全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看着小婴儿突然之间哭成这样,高夕又不由得手忙脚乱起来。
她涨红着脸,不断的轻拍婴儿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可是,随着孩子闹了起来,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涨红着一张小脸。他挥动着小手,嘴巴忍不住舔了舔。越舔,哭声越大。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高夕又不由得很是紧张。
“他这是饿了。”苏程与站在一边,看着婴儿终于慢慢的恢复正常。这个时候,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更加的大。苏志浩可以说是他从小一手带大的,现在看着小婴儿这样,在带孩子的经验上,他确实比高夕又要有经验得多。
看着小婴儿舔嘴的动作,苏程与是一看就明白。
“饿了?”高夕又有些呆,看着婴儿在她的怀中不停的开始挣扎,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孩子这二天都呆在这里,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这会儿醒了,估计饿得慌。在挣扎了都没有吃的情况下,闹得更凶。脸更是不断的往高夕又的怀中钻。
高夕又
苏志浩看到这里,连连称奇。
苏程与比较有经验,他伸出手,对着高夕又道“小主,把孩子给我吧!孩子饿了,得先找点奶喂他,别把孩子饿坏了。”
吃喝拉撒是人的基本本能,这会儿孩子醒了,自然是要吃的。
他不懂得说,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表达他此时的需求。
苏程与有带孩子的经验,也知道怎么哄孩子。看着高夕又这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不由得把带孩子这个事情给接手过来。
看着怀中软绵绵的孩子,高夕又确实是有些无力。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孩子抱给苏程与,她这才露出一抹微笑。
“苏叔,那就麻烦您了。我先出去给他找点吃的。”说来也奇怪,小婴儿被苏程与接手后,虽然也还在闹,但明显却没有在她怀中闹得那么凶。看到这,高夕又明显是松了口气。
她看着苏程与,开口道。
“嗯。孩子还小,不会自己吃东西。除了奶粉外,还得有个奶瓶。”苏程与怕高夕又不懂,不由得认真的叮嘱道。
“好。”高夕又点了点头,看着孩子还在哭着,不由得心里也有些心疼。点了点头,直接就要出去。
“小胖墩,等等我。我一起去。”苏志浩听到高夕又这样一说,立马要跟他一起去。
“不用,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看苏叔用不用帮忙。”
高夕又很快就把奶粉和奶瓶找了回来,或许是哭累了,小婴儿在吃了奶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看着他睡得很安稳,高夕又和苏志浩这才放下心。
苏志浩因为记挂着小婴儿这边的事情,压根就把那船和柜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完全没有和高夕又提起。
孙权这边还在打着如意算盘,想着用何堂主的家里人来和何堂主拉关系。却没有想到,他这边还没有进一步的进展。那边手下就已经慌慌张张的打电话过来,同他汇报船连同柜子都突然消失的事情。
那么大的船和柜子都突然消失在海上,这换成谁也不可能相信。
孙权一听到这个,不由得也吓坏了。这船可不是小事,如果真的丢了,等下别说谈判谈不成,连他也会很麻烦。弄得不好,他可能小命都保不了。
一想到京市那边的势力,他不由得腿都不些软了。
只得让人看紧何堂主的家里人,这边就匆匆忙忙的赶回码头去处理这个事情。
码头上,寂静的海面,风平浪静。根本就看不起有任何的波浪。
孙权底下的兄弟,知道这船对孙权的重要性,压根就不敢大意。他们就是怕出事,一班由四个兄弟守着,四个兄弟分别守在东南西北四个位置。瞭望台也有人看守着,几乎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只是,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怎么一转眼间,那么大的一艘船就消失不见,甚至海面连一点涟漪都没有。不禁禁瞭望台的兄弟没有发现异样,就连东南西北四个位置看守的人都没有见到船的影子。
这如果是说一个人看着这样说还有可能说是那人里应外合,问题是,这一班次四个人的,再加上瞭望台都没有发现,这事就有些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