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我们谁也不许越过，记住了没？”
许清清看着牧化明的脸庞，上面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埋下头，小声的哼了个“嗯”。
“你睡左边，我睡右边。”
“嗯……”
“那就这样，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交代完，牧化明将手机放在床边的桌台，翻身上床，侧卧背对着许清清。
身后持续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屋里重归于寂静，只能听见彼此轻微的的呼吸声。
牧化明一整天下来疲劳无比，加上黑暗安静的环境很容易让人犯困，不过几分钟就有了睡意。
“哥哥。”许清清压低声音说道。
“嗯?”牧化明顿时睡意全无。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不会啊。”牧化明奇怪。
“可是，你今天打架那么多架，我都没帮上忙。”
这是在自责吗?
牧化明翻了个身，看见许清清那高过枕头的发丝，柔声细语。
“哥哥从来不觉得你没有用。”
“可是……”许清清急急的出声。
“听我说。”牧化明打断。
“你还小，需要锻炼，需要学习，才可以帮上我的忙。”
“而目前，你只要能自保，那我就放心啦。”
“至于想要在战斗中帮我的忙，还是等你学习到了一定知识，再说吧。”
“而且，今天早上你不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吗？”
“嗯?”
“那只大猫啊。”说着牧化明举起了双手，比划了一下猫咪的动作。
“就是你用异能包住我，所以我才能杀了那只大猫。”
“可是那只长得很高的丧尸，还有……”
“好啦。”牧化明发出些许不满的声音，又一次打断。
“不要纠结这些，你要知道……”
“光是你的存在，就是能让我很安心了啊。”
许清清不知道为什么，耳根微微发烫。
“至于其他的，我慢慢教你。”
“好!”
“别说了，该睡觉啦。”
“嗯。”
“晚安。”
“晚安。”
一宿过去，牧化明被手机闹钟吵醒。
睁开眼，只见许清清趴在枕头上，眼睛直愣愣盯着他瞧。
“不是说了不可以越过枕头吗？”
“可是……”许清清想要辩解。
“没有什么可是!你不听我的话了吗？”牧化明顿时有点生气。
“可是，昨天晚上，哥哥你突然翻身过来，压着我……”许清清的声音越说越小。
牧化明瞬间呆滞，印象中，自己确实有睡觉翻身这么一个习惯。
这点他没法改，也不知道怎么改，反正十多年来都是一个人睡，翻身什么的，也不觉得有必要改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