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非凡小子又为五行之体素,可以结合自己自然的心律,不停吸食着四下里的真灵之气,随时为自己补充体力和能量。
因此,非凡在对战刚刚停息之后,便觉得自己体内的真灵之气一下充裕起来。
而且,体内心源中的真灵之气,比着以往还要充足了许多,醇厚了许多。
这便是修道者的原理所在,在对战中求生、在对战中获得提升。
只有在不停对战之中,才能不断的提升自我道境之修为
非凡见众人睡着之后,便盘腿而坐打开了自己的心源之境,在众人四周不断勘察着。
特别是地面之下,上面由北宁所用的金沙结界阻挡,定然不会遭到飞虫的突然袭击。
而地面沙土之中,根本不知有无虫类生存在此,如果从土中钻出一些虫类,对众人发动突然的进攻,必然让自己众人毫无半点防备。
为了防止虫类的突然袭击,非凡的心境一直锁死众人所在的地面之下。
就在非凡全神贯注在沙土中四处查看之际,突然听到了北宁的呵呵大笑之声,在自己的心境中响起。
“嘿嘿!
姐姐就知道你小子不怀好意,一定是趁这些丫头们都睡着之后,在这里偷瞄哪一个丫头啊。”
非凡一闻得此言,只觉两眼一黑,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在地。
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气,那是一脸的无奈,满脸的不知所措。
“哎!
你老人家整日里闲的没事干,就这么一点嗜好啊!
也不知道你老人家这整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个什么事情。”
北宁又笑着说道:,“你小子,姐姐我说句实话,又捅到你心窝子里去了吧!
一天到晚就拿着一幅贼眉鼠眼的造型,不管到了哪里只要有美女的地方,就少不了你小子那双贼溜溜的眼神。
就是一副天生好色的样子,整日里有贼心没有贼胆。
一天到晚做贼心虚,你看你那好色的样子,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更何况,姐姐我天天盯在你小子后面,姐姐我眼睛又不瞎,能不知道你小子那点个想法嘛?”
非凡一听到此言,更是满脸的无奈,根本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这丫头为何会天天都能想出,这些个歪门邪道的话语来。
“哎!
我说你老人家这想法真的是丰富呀,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一些什么。
为何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就喜欢拿这些话语来戏弄小的我。
我可告诉你老人家,小子我可没这般肮脏污秽的想法。
小的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从不做那些肮脏下流之事。”
北宁一听呵呵就笑道:,“呵呵!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正人君子,那什么叫做小人呀?什么又是那好色之徒呀?
小人就是长着你这副嘴脸的死样子,你小子就是那好色的形象代言人。
你小子要是正人君子,那天下就没有小人,没有好色之徒,这一说法的由来了。
好色本就是你的品性,你小子勇敢的承认不就得了嘛,为何还要虚假弄鬼,装着这般的清高。
你瞅瞅,你小子眉宇之间那种神情、那种气质、简直就是为了好色而生的。
天下之间如果说你小子不好色,那天底下真的没有色字一说了。”
非凡一闻此言又笑着长叹道:,“哎!我说你老人家为何将小的说成这般,小的我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像你老人家说的那般啊!
哎!
真是可怜我这种老实巴交的好人呀!整日里被人家说成这样!还没和言语应对。”
北宁闻言笑声更大,哈哈大笑不止,笑了良久,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嘿嘿……哈哈……
哎呀!
我说你小子在姐姐面前就不必伪装了,就你小子那些个鬼心眼、坏心思,姐姐我门清的很。
不要用自己的伪装,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虚伪,越是掩盖越是让人怀疑,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掩盖不了之事。
这可是你小子骨头里所含的东西,比你小子的品性还重,比你小子的姓氏都响亮。”
非凡一闻北宁之言,不觉顿时愣在了那里,久久不知作何言语,更不知用何言以对,只能在自己心中不断自思着。
“这丫头原来说了半天,是在说自己老子那点事情,我父亲究竟所做何事,这丫头为何如此清楚,为何老是挂在嘴边。”
“呵呵!
我说你老人家有事没事的时候,老拿这事情来开涮,为何老在小的我面前提到这种事情啊?
你老人家这心中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如果你老人家想说的话,不妨说给小的我听一听,也许小的我可以为你老人家出出主意啊!
是不是,你老人家闻听一些什么事情,而且,此事还有关我老子的名声,因此,你老人家才会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