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权也不客气,自顾自地走进了院子里,一屁股坐到了个石凳上,自在地道:“昨儿个,我就已经休息过了。”
“再说,你也是知道我医术的,我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的的身体?表兄,你放心!”
“呵呵!”
姜兴宗顺手给黑风喂了把草料后,转身笑了笑:“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哎,表兄,那边是怎么回事啊?”
盛长权朝着程家小院那边一努嘴,好奇地问道:“那程家我好像没有见过啊?”
“他们家,怎么感觉有些个古怪?”
“那边?”
姜兴宗顺着方向,抬头望了一眼隔壁,面上流露出了几分无奈。
“长权,那是别人家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姜兴宗的性子比较安逸,对于旁人的事儿,他也不愿意多加关注,此时的他一心只想读书,以便能够光宗耀祖,让父母亲人过上好日子。
“啊?哈哈,表兄你说的是!”
盛长权打了个哈哈,倒也没有深究,毕竟,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这个。
说起来,姜兴宗此时的身份倒也不差,已经是有了秀才的功名了,上一届的秋闱试,他也曾报名参加过,只可惜名落孙山,落了榜。
不过,那时候盛长权曾托自家老爹盛紘找人看过姜兴宗的卷子,得出评价,说他的文章已经有了不小的火候,那时的落榜,更多的是因为没有找准主考官的脾性,写的文章不对他的胃口。
故此,光凭这一点,姜兴宗就很了不起,甚至,从那以后,就连盛紘也对他赞赏不已,言语中更是觉得卫家姨妈了不起,竟能生出这样一个读书种子。
只是可惜,两年前,姜兴宗的祖父因病去世,使得他不得不守孝三年。
这一次的秋闱,他却是没能参加,
看见盛长权悻悻的模样,姜兴宗没忍心,到底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听梁老伯说,那边的院子是京中一个程姓武将家的,好像还是他们家老太太特意建造的!”
“说是为了感念程老太公,故意建造成曾经的模样,以便当程家祖宅,以后是要当祠堂用的。”
“啊?”
听见这个说法,盛长权不禁目瞪口呆。
“还能这么操作?”
“咳咳!”
姜兴宗也是不了解,不过,这些天来,他倒是看出了几分意味来。
“长权,你别想错了!”
“依我看啦,这里面也未必是像他们说的那般!”
“嗯?怎么说?”
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姜兴宗也不隐瞒:“前些日子,我看见他们家的马车曾送了对主仆过来,怕是要将这地儿给当成家庙用。”
家庙,就是大户人家用来礼拜神仙的私人庙宇,同时也是兼职囚禁犯错的家人,算是另类的一处“监牢”。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盛长权先是一脸惊异,旋即,却又皱眉。
“对了,表兄,那主仆是什么人?不会影响到你吧?”
“那倒不会!”
姜兴宗摇了摇头:“她们不过是两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而已,其中年纪小点儿的,更是病恹恹的,可怜的紧!”
“怕是……”
姜兴宗欲言又止。
虽然姜兴宗没说出来,但是盛长权倒是猜到了几分,怕是这里面又涉及到了什么豪门内斗的腌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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