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原来是王邪,这家伙竟然也来了。
许多姑娘都感觉到了震惊,那个赛春花更是如此。
今天是怎么了,是没有烧高香吗?
为什么一早的就如此不和谐。
李承乾被打断了,十分不开心。
他问:“你是谁?”
程处弼正要出去搅动现场气氛,却被李愔拦住了。
“别去,我们坐着看好戏,让他们狗咬狗!”
完后便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恐怕没有人能像他这么淡定的了。
李愔都发话了,谁敢不听?
“是!”
程处弼只好也跟着站在边上,看着场上的一切。
因为王邪的加入,今天早上会是更精彩。
且说那王邪却是冷笑道:
“我是谁?整个长安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我是谁?我便是王邪!邪恶的邪!”
这个王邪怕是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当今的太子,利用他们王家与李愔冲突的太子。
他竟然敢在太子面前如此嚣张。
王邪认为,在民间,恐怕也是没有人能压制他。
“他是王家的人!我们就是利用他们替我们做事!”
许敬宗走到李承乾耳边小声说道。
李承乾却不理会,王家的人怎么了?
“那又怎么样?他让我不爽!我就要教训一下他!”
李承乾忍不下这口气。
“我们还是少与他们起冲突。不如我们改天再来!”
李承乾不爽了,你让我来,却又不让我看到花魁。又让我走?算什么?!
“老子都来了,你却劝我改天再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纪如雪,否则我就拆了这里!”
许敬宗无奈的摇摇头,碰上这种事,谁都不想啊。
为了日后大计,他要避其锋芒,但偏偏却是碰上一个如此硬气的太子,他能怎么办?
“啧啧,你们是哪家的公子哥,整个长安城内的富人们,都要在我王家的脚是苟延残喘着过日子,
你们不知道吗?”
狂,简直是太狂了!
一个王家竟然还敢这么说话。
“你小子大胆!信不信我抄你的家!”
李承乾官风起来了。
“大胆?你以为你是官吗?就算是官,我也不怕!你要拿什么定我罪?”
王邪却是反讥道。
李承乾整个人一定,是啊,用什么定他罪?怎么抄他家?
许敬宗在一边不断叹气,这个时候与王家起冲突,往后要怎么整李愔?
他想息事宁人,但李承乾却不干。
“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不能说话!我看他还怎么狂!?”
李承乾指着王邪道。
他手下的两人便是冲了出来。
可王邪敢来此,定也是不怕,直接吆喝着手下,大概有十几人。
他们十分凶悍。
这么一来,所有的客人都躲到一边了。
哪有人还敢在这里呆着,不要命的可以。
随着人们的移动,李愔看着边上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形,这下更加有趣了。
程处弼笑着看着场上的一切。
好戏刚要开始。
也是佩服李愔的淡定。
这种时候太乱了,一个不小心却会被殃及。
但是有了薛仁贵,一切可盘。
至于顶上的姑娘们则是被吓得花容失色。
就算是楼下的赛春花也是如此。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如此生气,只怕会吓着纪姑娘的。”
这或许是她能说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