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显然在莫凡面前，他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他眼睛一转，只是一瞬间，他便朝莫凡躬身一拜。
“大师，我们都是修道之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师为何要苦苦相笔呢？”
女警本来也是惊与莫凡的本事，但是听到男子的话，柳眉立刻一扬。
“你们运毒品本来就是犯法的，竟然用孩子运毒，你们竟然好意思说井水不犯河水？”女警一脸正义，呵斥道。
虽然只有一个孩子有中毒症状，但是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所有孩子体内都用毒丸。
这个OL装美女也是个假的支教老师，说不定这些孩子体内的毒丸都是这个“支教老师”逼着他们吃下去的。
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如果不是怕这个枯瘦男子的法术，她肯定上去先把这个“支教老师”的脸打花了，宋那个枯瘦男子去当太监。
枯瘦男子皱了下眉头，冷了女警一眼。
“小女警，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不是大师在，我把你先奸再炼成鬼。”
女警被这个枯瘦男子一吓，她的身体立刻一哆嗦，连忙躲到莫凡身后，紧紧抓住莫凡的衣服，就像一个被惊吓到到小猫一样，跟刚才的正义凛然完全是两个样子。
她平时最怕鬼鬼怪怪，被枯瘦男子威胁，不怕就怪了。
“他瞪我。”女警委屈的跟莫凡道。
虽然它跟莫凡不熟，它有感觉莫凡不少坏人，在他没错。
莫凡无语的一笑，这个不讲理的小女警还有这样一面，这会儿知道怕了。
“你想死吗？”莫凡扫了枯瘦男子一眼，轻描淡写的道。
只是一句话，枯瘦男子已经勾的很低到头上，瞬间满头大汗。
“不想，不敢，大师饶命……”
“你既然知道我是大师，我想犯什么河就犯什么河，想要什么井就去拿什么井，需要你来管？”莫凡淡淡的道。
且不说这个男子利用一群孩子运毒，用鬼术杀害普通人，就删没有这些，他看不惯的事情就要管，需要跟谁解释嘛？
枯瘦男子身形一震，如遭电击了一般，直接贵在第三。
“小的不敢，请大师饶恕。”枯瘦男子硬着头皮道。
在莫凡面前，他没有任何胜算。
“放过你不可能，告诉我鬼魅和鬼魑哪来的，我会废了你得修为，然后交给警察，否则我把你练成鬼。”莫凡冷声道。
不是为了鬼魅和鬼魑的消息，他根本不会跟这个人那么多废话。
“废了他的修为可以，让他用不了法术，不可以杀人，不然我要抓你。”女警在莫凡身后弱弱的道。
枯瘦男子心里咯噔一下，心情沉到谷底。
莫凡杀了他跟废了他没有什么区别，他运了许多毒到京都，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查到他鬼毒的名字。
光是运毒一条，就能让他被乱抢打死，他还用孩子运毒，更是死不足惜。
“大师，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我一定改过自新。”枯瘦男子道。
“有，你可以试试逃走，不过你逃走的机会为零。”莫凡看了一眼枯瘦男子一直在暗中勾动的手指，平静的道。
幽州龙王敖天这样的神境妖族都不曾王逃走，这个人有这个本事吗？
枯瘦男子眉头微凝，随即又展开，一抹狞笑自他脸上绽放。“我逃跑的几率为零，你以为你是名震华夏的莫凡莫先生吗，你睁大眼睛看我怎么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