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杰看了看床,另一边的被子确实没动过,而后扭过头来质问一句,“你不是说你睡沙发的么?”
关莎听后一愣,心想萧杰昨晚不是喝醉了么?
喝醉的男人不应该断片么?
怎么对昨天的对话记得那么清楚?
“我……我后来发现沙发不舒服,没有地上舒服,沙发弹簧太软,睡得腰累。”关莎狡辩道。
她说着就站起身,谁知就在这时,她的低血糖又犯了,一下子眼前突然全黑,双腿打颤,她想扶什么但一时间抓到的不是硬物,而是另一个人的手。
那人的手掌宽大,手心如关莎所想,是温暖的,甚至是炙热的。
尽管那双手很有力地拖着关莎,但最终关莎还是实去重心倒了下去,她没往地上倒,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她太熟了,她有意识地往床上倒,那双手被关莎一并拽了下去,就在关莎身体撞到床垫的刹那之后,她的双唇碰到了另一个人的双唇。
碰到了!
碰!到!了!
这样就算接吻了吧?!
……
关莎美滋滋地想着这个场景,如果上面的一切发生那就真的不枉费自己花痴地看萧杰一整晚看到倒在地上睡着……
是的,上面只不过是关莎的想像,此时的她还坐在地上没有站起来,但她希望当她站起来之后一切都会按计划进行,哪怕不是亲到,抱到萧杰的概率肯定是百分之百。
说干就干!
关莎双腿蜷起,想突然站起来给自己来个“有预谋的低血糖发作”,怎料脚掌刚踩到地上就听萧杰说,“别着急,坐一会儿再起来,不然等下低血糖又犯了。”
萧杰一边这么说一边扯了床上的一个轻毛毯给关莎披上。
关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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