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打算推门而出。
谁知身后传来“咚”的一声,莫岑菀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鄢黎又滚到了地上。双手还十分像那么回事儿的抱着头叫道:“头好痛,痛死我了。”
莫岑菀只得再次跑到床前,边扶着鄢黎边对外大喊道:“玉麒。”
不一会儿玉麒就跑进了屋里,二人合力又再次把鄢黎弄到了床上。但鄢黎一直喊头疼,最后只得玉麒去吩咐大厨房做些清淡的饮食来。
而莫岑菀,十分不情愿的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给鄢黎做头部按摩。
直到天色大亮,鄢黎粥也喝了,清甜的小酥饼也吃了,头也按摩的舒爽了,才总算肯起来更衣。
“哎,公子总算正常了。”玉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这一夜,他在小厨房烧水、打水、端水的忙了一宿,也折腾得够呛。
玉麒也舒了一口气道:“是啊,咱们跟随公子也有十年了吧,公子就是受再大的伤也没这么哼唧过吧,这酒真是可怕的东西。”
牧风堂堂规极严,死士平日是不允许喝酒的,玉麒、玉麟自然都没怎么喝过酒,第一次见公子醉酒后如此“撒野”,都对这酒产生了不可名状的畏惧。
殷崛派来的内官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便见鄢黎穿着一身崭新的青色锦袍从后院里出来,满面红光,气色看上去非常不错,忙上前行礼道:“我家太子让老奴来请公子黎,一起商议两国马市的事情。”
鄢黎微微点头,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道:“知道了,还请老丈带路。”
莫岑菀见鄢黎这么快就恢复正常,哪里有刚刚酒醉不醒、痛苦不堪的模样,头上一百只乌鸦飞过。这累了一晚上,肚子也开始咕噜噜叫,现在天色大亮,也没了睡意,于是也没多想,回屋去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去看看自己那三十名特种骑兵。她昨天在惠武夫人宫里时,偷空想了许多新装备,去和他们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