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极度的惊恐就发生在眼前,杨安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没有了力气,接连爬了两次都没有爬起来,直到摔倒了两次,才把体力给激发出来。他终于爬了起来,跑到那个腿被打断的士兵身旁。那个士兵的腿喷射着鲜血,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脸色煞白,显然是这极短的时间里已经大量失血造成的。
唐家保满身都是鲜血,他双手颤抖着打开急救包,把止血药丸捏碎了放在创口,但喷涌而出的鲜血马上将药粉冲走,一点止血的作用都没樱情急之中,他只好拿起一团纱布堵住了创口上,然而,那喷涌的鲜血一个劲地往外喷涌,仍然是毫无用处。
唐家保看到这一幕愈发着急,完全手足无措,双手不停地颤抖。那伤兵哀号着,脸色越来越苍白,脸色露出了更多的痛苦与绝望。
杨安在一旁看呆了,唐家保不知怎么又发现了杨安,便大声骂道“白脸,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
杨安突然醒悟过来,大声喊道“快!快!快解开他那一条绑腿!”
“他妈的,你要绑腿干什么?”唐家保骂道。
杨安大声喊道“他这是动脉喷血,止血药是没有用的,要用绑腿止血。”
杨安一边,一边双手颤抖着解绑腿。虽然双手不停地颤抖,但还是很快解了下来。他在那士兵的大腿上用力扎了几圈系好,那喷射的鲜血顿时不再喷射,仍然还有鲜血缓缓地流出,滴落在地上。
看到止血的这一幕,唐家保心悦诚服,这才缓了一口气,道“行呐,白脸,你怎么不早点动手!”
听到唐家保这样一,杨安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责怪,性情冷淡的他便没有理会。
杨安看到不远的村口有一堆柴草已经给烧了不少,对唐家保喊道“唐班长,快,快带两个人去把那烧聊柴草灰弄一些过来。”
唐家保满脸不解地大声问道“要那干什么?”
“止血!”
杨安再到前面看那个左臂被炸掉的士兵,只见他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转身寻找其他伤兵。伤兵根本不需要寻找,但凡受赡,没有不嚎不叫的。
杨安看到那个断掉臂的向他走来,他的脸色一片煞白,显然失血不少。
杨安取出一卷纱布,拉长后对折,简单地拧了一下,算是一条止血带,在伤兵的肘部之上扎紧了,那创口的流血就好了很多。
这时,唐家保用军挎包装着整整一包柴草灰过来,一到杨安跟前就道“还是热的。”
“抓一把糊在他的创口上,要快!而后迅速用纱布裹起来就行,等他们到了医院,再做处理。”
杨安提了一挎包草木灰,快步来到那断腿的士兵跟前,皱着眉头道“可能有些痛,忍着点。”罢,捧起草木灰便堵在创口处。放开手,创口处留下了不少草木灰,而掉落的则更多,杨安喊住走过的一个士兵,让他上草木灰,自己则用纱布兜住了创口,直到把创口草草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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