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要求太高了,按您的说法,这天下也就几十个人符合要求,您的要求可否降低点。”
王唯一摇头说道:“我降低要求就是让他们像江湖骗子一样,拿着香灰给人治病,你说我敢教他们吗?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我做不到,我的老师也不是这样教我。”
陆子非说:“那你只能自己培养了,从小培养和我当时给你说的一样。”
王唯一说:“有孩子愿意来跟我学习吗?”
陆子非说:“当然有人愿意,我们从穷苦人家的孩子里挑,现在冬天到了,很多人家那些半大的小子容易饿,吃得多,家里的粮食不足,我们给他们管饭,教他们读书,我想很多人愿意这么做,而且这也是一门手艺,对于普通的家庭来说和天上掉馅饼差不多。”
王唯一说:“师资力量这块我让一些老朋友过来,教书先生这块你有办法吗?”
陆子非说:“这个简单,我们家的人都够了,我算一个,我师傅一个,李姑娘也整天无所事事,教些蒙学应该问题不大,书籍我也可以帮你印,钱你更不用担心,地你就在这里选一块,正好可以跟着其他作坊一起建起来。”
王唯一说:“那就这么办,我觉着可以,虽然我老了,可我希望我能帮后人开这个头,为他们创造一个好的条件,但愿天下以后没有病痛,没有离别,没有哭泣。”
陆子非说:“医家有言;小医医病,中医医人,上医医国,王老您做的这件事是真正的大医,全天下的病者都会感谢您,做成后您就是杏林中的孔圣。”
王唯一说:“我没想过什么青史留名,我只想让天下生病的人都有病可医,郎中都是医德高尚之人,祖先留下的传承在我手里发扬光大,那我死也会笑着死的。”
陆子非说:“您的愿望一定能够达成,您会笑着看到您刚才说的这些,我还有个建议您要不听一下,这个建议有些惊世骇俗,您要有个心理准备。”
王唯一说:“我连死都不怕,你觉着我还会怕什么,放心大胆的说。”
陆子非瞄了瞄四周说:“我想招些女子进来,让她们来照顾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生病的人本来心情就不好,女子心思细腻,心灵手巧,会让病人心理上容易接受治疗,您觉着可行吗?”
王唯一说:“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女子出门以前可从没有过,但是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这些女子的父母可不像男孩子的父母那么好说话,这就是你给我说过的护理么?”
陆子非说:“是的,她们的作用可不仅仅体现在这一点上,有些时候病人是女性,男性的医生不好接触,由她们去的话可能会更好,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王唯一说:“我不在意她们是男是女,她们愿意来,我就愿意教,你快去帮我准备钱吧。”
陆子非说:“钱你随时去账户上支,我会给你他们打招呼的。”
又是赶人的节奏,陆子非心想我是很想帮你们,好不好,你们都这样对我真的好吗?再如何抱怨工作还是要做,这会时间刚好,送碳的,做工的,先将消息放出去,看看附近村民的反应,经过这一个月的磨合,村民现在对陆家庄有了一定的信任。
来到民工吃饭的地方,陆子非对管事的说:“让所有人都过来,我有几句话要说。”
大家干活都干累了,趁此机会也可以休息一下,很多人直接坐在地上,人差不多来完了陆子非站到前面说:“这里可能还有人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子非,是陆家庄的主人,这会把大家聚在一起,是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陆家庄准备收一批学生,年龄要大于八岁,小于十五岁,只要来到庄子,吃饭,穿衣都不用你们管。”
下面有村民说:“东家,你可说的是真的,吃饭你们都管,吃的什么啊。”
你们都不关心一下教什么东西,就光想着吃什么,我也是醉了,陆子非无奈的说道:“吃饱自然不用说,每天一个鸡蛋,肉什么的肯定有,你们谁家里有鸡鸭鹅什么的想卖就卖给我们庄子,和碳一样,多少都要,但只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