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哲!??那个石油大王、兼珠宝大亨??”
“要说童老板是咱们江澜市的首富,那江老板可算是整个西南的隐形首富了!听说几年前资产就破千亿了!!”
“等等!他跟新郎官都姓江,而且为新郎官送彩礼,该不会是……”
博空大师此时推了我一下:“小哲是你爷爷的亲侄儿,还不快叫堂叔?”
我整个人都傻了。
全西南的隐形首富江明哲,居然是我堂叔??
“别逼他。”江明哲却蹙眉道,然后心情复杂的看着我:“六子,虽然我们从来没见过面,但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今天,其他大师是为别的事情来的,而我是专门为了你,看到你长大成人,又有了很好的归宿,我很欣慰。”
我还没来及说话,童苟就轻轻拍了下江明哲的肩膀,暗自把支票塞回他手里。
“亲家公,今天你们能来,我们已经很高兴了!婚房我就代六子收下了,这本就是婆家该准备的,但这彩礼,您还是收回去吧;”
“我童苟爱钱,但取之有道,我只希望我女儿幸福,不希望他们俩以后的感情,因为今天这笔不合理的彩礼,受到影响。
“这怎么行?亲家,您总得让我们表达一下心意?”
“那就六万六吧。”童苟乐呵呵的:“六六大顺,甚好,祝咱们的儿女一帆风顺!”
江明哲是个很雷厉风行的人,也不再讲排场之类的,当即签下一张新的支票,包进红包里,双手交给了童苟。
就在此时,有个老头子冲江明哲指了指手表。
江明哲点点头,转而对我说:“六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不宜久留,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
我一时间怔住了。
我从不知道自己还有爷爷以外的亲人,太突然了,脑子里乱的不行。
最后,我问出了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堂叔,爷爷不联系你们,你们也从不跟我们来往,为什么?我们不是家人吗?”
江明哲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难以言书的沧桑,轻叹道:“因为你太爷爷,不让你爷爷活……”
留下这句匪夷所思的话,
江明哲在保镖的簇拥下,迅速离开了会场。
“唉,别怪你堂叔,虽说他是我们这帮人里的二把手,自身却没有道行,然而马上会有恐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真的不便久留。”博空大师无奈道:“而且会长不允许我们任何人,跟你走的太近……”
“会长?谁?什么会的会长?”
博空大师表示不便多说,然后就回到了座位里。
他们这一行人,都很沉默,虽说坐在了我的家属位上,但看样子是为了与婚礼无关的事情来的。
我想了想,决定先把婚礼完成了再说。
白志平却一脸戏谑的站了起来,嘲笑道:“我看到了!那个姓江的,给了彩礼,却又把彩礼收走了!”
“什么西南隐形首富,就是个请来演戏的托吧!”
“江流儿,你打肿脸充胖子、在婚礼上弄虚作假,你的无耻,简直突破了我的认知下限!”
童梦瑶已经忍不下去了,跳下看台朝白志平疾走过去,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将她拦住。
白家人就是想激怒我们,使这场婚礼,变成一个鸡毛满地的笑话。
童苟见状,突然表情凝重的冲侧面点了下头。
一道醉醺醺的声音顿时传出来:“白老汉,你们一家也太缺德了,人家大喜的日子,你们这么闹,就不怕损阴德吗?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啊。”
迎着众人疑惑的视线,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从餐桌底下爬了出来;
结果还没站稳,就被满地的空酒瓶绊了一跤,显得很邋遢。
我急忙帮他扶起来,闻到他身上有股很浓重的动物皮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