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腑柔弱,不能贪练,贪则伤身。
因此秦战行炁八个小周天,在感到内里酸麻疲惫后微微放松,准备在最后一滴玉液落入丹田后便收工下楼。
然而就在此时,左腋下、肋骨内侧忽然传来颤动,同时唇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
中风了?
还是脑血栓、脑溢血?
不能啊!
秦战吓的连忙求助系统,心说老子才十八,这要跟吴老二似的非常六加七,干脆自杀算了!
检测结果正常。
秦战这才放下心,并想到另一种可能。
脾经,突破了!
……
这货乐颠颠的回到病房,却见大小姐脸不洗、头不梳,叉腰站在病房门口跟怨妇似的开喷“你死哪去了?!”
“关你屁事。”
“何叔要上厕所,等你半小时了!”
“我擦……”
一听是因为这个,秦战不敢再还嘴,灰溜溜的闪进病房。
男女有别,穆雨婷和方娉娉都是黄花闺女,跟何方又不是亲属关系,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确实不方便动手。
何方脸色铁青。
这是憋的,医生说他三天内下不了地,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进行,某人再晚回来一会儿,他就拉床上了。
“对不住对不住。”
秦战连连抱歉,并从床下抽出便桶——就是医院专用的那种扁状、用一次就能装满的、带马桶圈的塑料盆。
“你出去吧。”
垫上便桶,何方闷声开口,秦战笑了笑,打开空气净化器和空调排风,转身关门。
“死哪去了?”
穆雨婷依旧不依不饶,仿佛抓住男人出轨的管家婆。
“练功去了。”
秦战揉了揉她的脑袋,解释道“我的错,炼炁炼神都得在日出之前,那会儿你们还没醒,我就没问师兄。”
“没、没事儿。”
穆雨婷被摸头杀定住,缩了缩脖子,没反抗。
推血过宫那天秦战就试过,后来帮老穆打听消息、商量买腿、以及手术期间又撸了几次,不知不觉就适应了。
“阎哥一会儿过来。”
他看看时间,又看看某处凸起,道“用不用帮你捎个文胸?束带不利于血液循环,要我说还是不带的好。”
“要你管。”穆雨婷双手抱肩。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用拉倒!”
“呸!”
“嘁!”
两人互瞪一眼,各自转身。
过了一会儿,病房里一声咳嗽,秦战微微吸气,推门而入。
何方面色尴尬,垂眸侧首。
秦战也是勉强为之,毕竟给人擦屁股这种事他也是头一次。
不过既然做了就不能糊弄。
于是手纸、湿巾、手纸,干湿轮番上阵,仗着肺好,他硬是一口气憋了两分钟,这才端着便盆去卫生间冲洗。
“师弟……”
“别谢,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说谢就外道了。”
“唉!”
何方重重一叹,心中暗自感动。他不觉得对方憋气有什么不对,毕竟自己给自己擦屁股都嫌恶心,莫说别人。
说话间,阎宫到了。
秦战郑重叮嘱“他刚做完手术,抽烟会影响血液运行,所以这几天千万别给他烟抽。”
三人点头,何方冷哼。
秦战瞪他“别哼,还没完呢,你现在处于特护期间,营养餐我做不了,所以别管难不难吃,将就着咽吧!”
何方闭眼,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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