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侧掌与左右护手是衔接关系,当护手处于心窝前一拳的位置后,肘底催动手臂向另一侧推出——左手向右侧推、右手向左侧推,直至与肩侧齐平,在这个过程中手掌的方向和角度一直保持不变。
左右正掌又与左右侧掌衔接,即手掌与肩侧齐平后,肘部再向回拉,当手掌再度回到心窝前一拳的位置后,掌心向前、五指向天,然后保持手掌朝向不变,沿中线向前推出,当正掌力尽时手掌转为摊手,继而以圈手收拳。
侧掌转正掌,并不是护手转侧掌的动作倒放,护手变为侧掌时小臂与大臂近乎垂直、与躯干近乎平行,但侧掌转正掌时,手肘要贴近躯干。此时小臂和肘部的动作与冲拳的准备姿态近乎一致,只是将拳头张开、掌心向前。
“系统,我怎么感觉侧掌、正掌跟摊手、护手、三伏手是一套的?”秦战对照着虚拟人比划了几次,总觉得这几式似乎能衔接在一起。
「宿主理解正确,在小念头中,摊手——护手——三伏手——侧掌——正掌——摊手——圈手——收拳,为一套练法组合」
“那你不早说,我一起学了多好!侧掌这招一看就是防御用的,我要是早学会也不至于拿头硬顶那个墨西哥人。”他嘴里嘟囔着。
可能系统也知道宿主是有人搭腔就能侃到天荒地老的货色,任他絮絮叨叨就是不吱声,直到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这片天地才恢复清净。
这货无奈停止了独角戏,扭头开始折磨虚拟人,让它从摊手到圈手收拳反复不停的一遍遍演示。
一招一式的学习如同管中窥豹、盲人摸象,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里为什么要这样收招?那里为什么能直接击出?就像用倒叙和插叙方式拍摄的悬疑片,只有在影片最后将整个案情顺序播放一遍,观众才能解开心中的种种疑惑。
动作增多并未让虚拟人的演示变得散乱,反而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和灵动感,伏手轻、摊手重、转手缓、正掌疾,令他想起了一句诗“轻拢慢捻抹复挑”,似乎每一式动作都有它独特的神韵,越是习练越是让人沉浸其中。
摊手、护手、三伏手是老秦练了上万次的动作,新增的侧掌和正掌无论是动作还是发力都并不复杂,反复折腾了虚拟人几十次、又上手练习了十几次后,虚拟人化光散去,这标志着他取得了生物电模拟的资格。
“接着往下教,回头一勺烩了。”
老秦没飘,脸还疼呢怎么会飘?只是不知道左右按掌和前后按掌会不会与前面的侧掌、正掌有衔接,系统太不靠谱,还是直接学完算逑。
刚化光散去的虚拟人再度出现,他心说您先甭歇了,陪咱把这两招学完再回去睡个囫囵觉也不迟。
左右按掌更简单,标准二字钳羊马姿态,先将左拳变掌、同时沿身侧下按、掌心向地,力尽时保持左臂不动,然后右掌再照葫芦画瓢的来一遍就算完成。
系统说这式的主要作用是拉拔肩关节,提高肩部、背部与腕部配合向下发力的协调性,翻译成人话就是向下按的时候能使上全身的力气,可话说回来,咏春哪一式练法不是为了协调联动、尽可能的将全身的力量如海浪般堆叠在一起的?
前后按掌果然与左右按掌有衔接。
左右按掌力尽时,手臂呈张开状态、掌心向下;此时将双掌同时上提、指尖向下、掌背贴在腰后,再以肘底发力催掌根向身后地面斜向按出、双臂打直,这就是后按掌;
动作不停,双掌再次上提、指尖向下、掌背贴在腰后,然后沿腰部环绕至腹部前方、双掌呈内八字,此时肘底发力,催掌根向身前地面斜向按出,双臂打直,这就是前按掌。
“我算发现了,招式完成恢复为标准二字钳羊马的,跟后面的招式就没衔接,像前按掌这种的八成还有后续招式吧?”
「宿主猜测正确,与前按掌衔接的招式为拦手——拂手——拦手——双枕手——双摊手——双窒手——标指手——抹手——弹手——收拳」系统少见的介绍了一串的后续招式,并且命虚拟人随着它的介绍顺序进行演示。
头大啊!
不是多少的问题,而是老秦的强迫症又犯了。
没猜到是否有后续招式前,他稀里糊涂的也就学了,可现在猜到了、系统也确认了,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摊手——护手——三伏手——侧掌——正掌——摊手——圈手——收拳,这是一套前后衔接的招式,但这里新的招式只有侧掌和正掌,太短了。
左右按掌——后前按掌——拦手——拂手——拦手——双枕手——双摊手——双窒手——标指手——抹手——弹手——收拳,这是另一套前后衔接的招式,并且全都是从未学过的招式,太长了。
短的太短,长的太长,这怎么破?
几番思索,他决定还是先习练前面那一套动作组合,左右按掌和后前按掌还是跟下一套一起学吧,没办法,强迫症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反复袭扰他的注意力,比犯了烟瘾更让人头大。
至于后面那十四招动作以及招式之间的衔接,还是等他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和时间安排后再习练吧。
有计划就是好,惦记的那些事儿都装在一个个的小格子里,充分满足了强迫症和收纳控的病态心理,能集中精神高效有序的完成既定目标。
「提醒:已到宿主预设时间」系统委屈巴巴的化身闹钟,将沉浸于成套招式韵律间的秦战唤醒。
收势,吐息,沉思。
这是他在完成一万次的小目标过长中的意外收获,利用长时间练习形成的身体惯性,在动作停止后再在大脑中反复观想,由此产生的印象和记忆更深刻、也更容易在现实中重现。
“行了,开始吧。”长出一口气,习练收获暂时放下,他的注意力终于调整到观看咏春拳的招式应用上。
“我大清”擅长自嗨,一直自诩为天下之中,颇有如今宇宙国的风范。直到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摄影技术才随着坚船利炮进入国门。
而彼时的佛山正在响应广州三元里的抗英斗争,对一切外来事物抵触非常,摄影更是被妖魔化,摄人魂魄、损人精气之类的说法流传广泛。
直到1869年底,英国人约翰·汤姆逊才在黄塘社滘村拍下了第一张佛山照片,在此之前从未有过影像方面的记录,更别提咏春拳的实战记录。
武术界本就有“闭门切磋”的传统,师傅们通过这种方式心照不宣的确定各自的收徒规模,既能保证收益也能给水准不高的师傅留下饭碗,“事不可做绝”,符合华夏人的中庸之道。
但两人比武都要关门关窗、谢绝观战,更不可能允许记录交战影像,因此即使国家被迫或主动开放,师傅们交手的影像记录仍旧寥寥无几,系统只能依靠书籍之类的记载去推算招式应用,靠不靠谱就得由他自己验证了。
“离开李八指的第一天,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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