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卑职突然肚子不适,想借用一下府上的茅厕一用。”文德面露难看,神色有几分尴尬道。
装的还挺像,苏玖龄心里道。
依偎在李金玉旁边的未央闻言,俏脸一红,忙用手帕捂住口鼻,眉眼之间尽是嫌弃。
苏玖龄也十分嫌弃地看着她,道:“出门办事不成,坏毛病倒是不少。”
文德捂着肚子,脸色很不好,“大人教训的是,卑职知错了,卑职……卑职以后会改的。”转而她又看向张敬元,急切道:“张大人!茅厕,茅厕在哪儿?卑职快憋不住了!”
张敬元看他粗鲁的行为,甚是嫌弃鄙夷,不愿对他作太多理会,以免影响了赏花的心情,刚要开口吩咐下人带他过去,就听李金玉不耐烦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带人下去!”
丫鬟被这一声吼吓得浑身一激灵,忙带着文德下去了。
把人领到茅厕后,文德还来不及说声多谢,就听丫鬟匆匆说了句‘就是这儿’,便灰溜溜地跑开了。
文德捂着肚子,表情痛苦地望着丫鬟的背影,待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后,她立马松开了放在腹部的两只手,脸上的痛苦表情也不见了,神情异常严肃。
一个转身,朝与来时相反的小路走去。
从管家领他们进府的那一刻,文德就开始留意府上的建筑,目的就是以最短的时间潜入张敬元的书房。
绕过弯弯道道,躲过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穿过第三道侧门,便到了最后一进院落,按照四合院的一般建筑样式,文德很快就找到了书房。
朝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任何人影,一个闪身,便进了书房。
她蹑手蹑脚地在里面翻找东西,案桌上,抽屉里,书橱上,全被她翻了个遍,凡是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一个也没放过。
外面的走廊上突然有人走动的声音,文德连忙躲在案桌底下,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片刻后,脚步声越走越远,她才小心翼翼地从案桌底下爬出来。
所有能找的地方全都找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她抬脚就要离开,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睛直直地盯着罗汉床上的枕头看。
鬼使神差的,她走向罗汉床,伸手拿起床上的枕头。
枕头底下赫然躺着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户部左侍郎张大人收的字样。
她快速将信件拆开,匆匆浏览着上面的内容,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人走动的声音。她手脚麻利地又把信件重新塞入信封,在原来的位置上放好。
文德偷偷地把门拉开一条缝,猫着腰,透过缝隙打量外面的情况,没发现有人在院子里后,蹑手蹑脚地从门内出来,又轻轻地将门掩上。
她刚一转身,抬脚正欲走,迎面就撞上带她去茅厕的那位丫鬟,丫鬟对她出现在这里感到狐疑,“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文德一笑:“贵府太大了,我上完茅厕一出来就按照姑娘带我走的那条路走,不料中途却迷路了,走着走着
就到这里来了。”说罢,她故作单纯无辜地回头乱看,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这是老爷的书房,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半步,你快跟我走吧,若是被老爷看见就遭了。”
说这话时,丫鬟一脸紧张。
再次回到桥亭,苏大人赏花还未回来,文德落得轻松自在,饿了一天,她这肚子都快饿扁了,再不吃点东西垫吧垫吧,待会儿苏大人同张大人用餐时,她就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思索间,她看向桌上的糕点,自言自语道:“我就吃一点点应该没事吧?”
说话间,手已经伸了过去。
“这团子不错。”文德咬了一口,又甜又香,“还是头一回吃这个,粉粉的,还有玫瑰的香气,应该是玫瑰团子了。”她一个人在那儿自说自话,甚是自在。
贤乐福满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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