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所以,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陆廷一见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文德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他不由得正色道:“我们现在在苏大人手下当差,不能让他挑出毛病来,得勤奋再勤奋,要时刻留意苏大人和薛校尉的一举一动。”
他说的那么真诚,文德差点都被感动了。
“哥哥,我们只是普通人,怎么能跟锦衣卫相比呢?”文德扶了扶额,轻叹一声。
锦
衣卫个个跟个机器一样,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连轴转。
她只是普通的凡人,可做不到他们这样。
不理会门外的陆廷一,说了声“我再回去眯会儿”,转身欲走,突然听见隔壁房间开门的声音,文德瞬间没了睡意,僵硬着脊背,愣在原地,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浑身紧张不安。
陆廷一听到动静,转身对他恭敬行礼,苏玖龄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路过文德的房间时,眼神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屋内的文德,吓得文德一激灵,忙朝他恭敬行礼。
也不知为何,文德现在一看见他就害怕。
***
昨晚从夜市回来后,苏玖龄便开始给洛阳城的一些官员写信,邀请他们明日上午去洛阳城最大的酒楼同禧楼一坐。
出席的人有洛阳知府郭允,同知李海涛,左参政王军,右参政孙洋,左参议罗兵,右参议孟良渊,按察副使彭雪林,指挥佥事海云,通判高弁。
薛校尉一早出去便是把这些信一一交到对应的官员手里,通知他们今天在同禧楼一聚的事情。
***
接到信件的知府郭允很惊讶!
接到信件的同知李海涛很惊讶!
……
接到信件的通判高弁很惊讶!
这些官员接到信件之后,他们顾不上猜测苏玖龄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纷纷换上常服,有的因为距离有些远,害怕赶不上,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匆匆赶往酒楼。
***
“老爷,什么事情这般着急,连早饭都来不及吃。”说话的正是郭允的妻子郭杨氏,她一边替丈夫整理所穿的常服,一边问道。
“是佥事苏大人。”郭允转过身,伸开双臂,妻子拿起手边的素金腰带给他束上,“他来洛阳了。”
“洛阳?”手下束腰带的动作并未停,郭杨氏抬头问,“是哪个苏大人?”她对官场上的事情了解的不太清楚,却知道洛阳也有个佥事大人,是提刑按察使司的佥事大人海大人,不过,什么时候又来了个佥事苏大人?
“从京城来的。”郭允垂眸看向妻子,“轿子备好了吗?”
“管家早就备好了。”郭杨氏
束好腰带,又替他整理下衣服道。
***
里间,苏玖龄坐在案桌前,着一袭青色直身,面前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头也不抬道:“信都送到了吗?”
“都送到了。”薛福立在他对面,恭敬回道。
“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说话间,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薛福退下后,苏玖龄抬起眼睛,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了片刻,厚厚的书放在桌前,起身,拉开门就往外走。
门刚拉开,一抬头就看见门外站着的文德,苏玖龄有一瞬间的愕然。
“大人?”文德一愣,看着他这身绯红飞鱼服,与她刚才看到的不同,想必是才换过的,“您这是要去哪啊?”
苏玖龄掀了下眼皮,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不过眼神中却带着惯有的清冷,“车捕快一大早有何事?”
文德干笑两声,指了指上面:“也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跟其他几位官员约好的时间快到了,苏玖龄没时间在这里跟文德闲聊,抬脚就走,“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贤乐福满白说
卑微的扑街小作者,增加一个收藏能开心的合不拢嘴,掉了一个收藏能伤心难过的不行,呜呜呜,本来就不多的几个收藏,今早一看,掉了一个,白白的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