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拆了吗?
在思政楼,景御将那个小小只的粉金包装交给沈夭夭后,她一直没拆。
当时景御没说什么,后来有急事离开,期间没有联系过,自然没说起过这事儿。
还特意发消息过来问?
太子爷也真是沉得住气。
这么久了也没见问过一句医经。
够能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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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夭夭屈指刮了下下巴,挑眉,思忖片刻,起身将书包最下层里那个小小只的粉金包装拿了出来,拆了。
里面是一只通体黑色的金笔,笔杆为半透明,可透视墨窗,简简单单地款式,低调奢华,如同景御这个人般。
沈夭夭捏着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才发现笔夹处有一个y字。
她知道这个牌子,能在价格中算笔中爱马仕,但是定制的话,就能在市区买套房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照片,给景御发过去。
—拆了。
—谢谢。
景御回到房间,换了身纯黑真丝睡衣,服帖地裹着他紧而实的肌肉,平添了一抹性感。
指尖轻点了点照片,将其放大,能看到笔下是一手漂亮的字迹,沉稳内敛,刚秀并之,瞧力道……倒像是个男生。
他眼神暗了暗:
看来小妖怪没明白那个y是什么意思。
—不客气。
—好梦。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