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吃完饭后,叫人将东西收拾完毕之后没有马上修炼,而是坐着喝茶,静静的等待。
果然,一盏茶喝完之后,便传来了敲门声,之后便是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旷公子在否?”
“老掌柜请进。”夜澜放下茶杯说道。
推门进来的老人不再是那老态龙钟的样子,而是挺直腰杆,眸子不是浑浊之态,反而精光闪动,是一位修炼武道的人物,已经是炼体境巅峰,只可惜上了年纪,一身气血大不如前,此生若是无大机缘,必然无望上一层的境界。
“见过公子!”一身衣着简朴的老人收起了刚才那气势凌人之态,瞬间又恢复成一个与市井老人无异的模样,暮气低垂。
实在没有办法,眼前的年轻人对他刚才的试探放佛视而不见,他一身的铺天盖地的气息到了那个年轻的近前居然是泥牛入海,便知道对方不是简单的人物,尤其是那把搁在架子上那把剑柄剑鞘都呈红色的长剑,虽然没有出鞘,但是老人的直觉告诉他,此剑一旦拔出将是锋芒毕露。
至于为何要试探,老人自然有心为之,其实从这个年轻人进门开始的一切举动都落在了老人的眼力,想要试一试这个携带长剑的年轻人是不是花架子,值不值得他出面罢了。毕竟这年头不少年轻人腰挂佩剑,就装作游侠,老人的眼光毒辣,岂会上当,所以才有了这场试探之举动。
“请坐!”夜澜伸手指向一边的座椅说道。
老掌柜点头道谢后,便坐下来,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公子姓旷?”
“不错。”夜澜点头又笑着说道:“不过这个姓氏却与这座酒楼的主人无关,只是同姓而已。”
“敢问公子手里的令牌从何得来?”老人又门道。
无怪这位老掌柜会这么问,因为夜澜所拿出来的令牌从旷家发出来的不过两个巴掌之数,而且分量极重,能够得到令牌的人必然是旷家的尊贵宾客,但是眼前的人实在太年轻了他不得不生疑。
“老人家怀疑令牌的真假?”夜澜笑着说道。
老掌柜脸色一变,急忙摆手,道:“不敢怀疑,只是-----。”
“此物乃是从一个名为旷天谕的家伙手里得到的。”夜澜说道。
老掌柜心底一寒,旷天谕这个名字可不是谁都能够直呼的,眼前的年轻人能够与旷家最杰出的人有交情,而且还能够得到令牌,其身份自然不可小觑,虽然老人从未见过旷天谕本人,但是其名字却牢牢记在心中,老人立刻恭敬起来。
“不知公子此番前来,必然是有要事在身,有需要小老儿效力的地方尽管吩咐。”老掌柜恭恭敬敬的说道。
夜澜点头,道:“确实有事,这玲珑坊怎么进去还请掌柜的指点一二。”
玲珑坊!老掌柜一惊,能够知晓清河县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县城内有一个庞然大物的存在,此人的身份又让其好奇起来,但是他没有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