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筱雨发来的信息,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很快意识到这是恶作剧,没有配合她,回复:不吃。
筱雨发来一条语音,打开来,先是咯咯咯一阵欢快的娇笑,然后才:
“和你开个玩笑,你居然还回答的这么认真。”
我很郑重的:“我尊重每一具尸体,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发来一条语音,打开来,就听筱雨怯生生的:
“你……你能给我点钱吗?”
我嗤笑,还是他妈骗钱的。
刚有了一点暖心气立马烟消云散,不过我一向想得开,素不相识人家凭什么对你嘘寒问暖?
我发了个66的红baoguo去,直接把手机调了免打扰。
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我把手机丢在一边准备睡觉,外面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下床过去,凑到猫眼上往外看,是马丽。
我连忙打开门,看清眼前的马丽,顿时一愣。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披散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露出的香肩和胸前大片的皮肤白里透红,散发着女性沐浴后特有的体香。
“看什么看?不怕看到眼里拔不出来?”马丽一把把我推回屋里,跟着走了进来。
“丽姐,你这是……”
“我手机没电了,把你充电器给我。”
我抹了把冷汗,这姐姐也太豪放了,三更半夜这么着就跑到我房间,想不让人多想都难。
我忍不住又往她浴巾的下摆看了一眼,转头去包里拿充电器。
刚一转身,就听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我没在意,以为她是怕外面有人经过看到。
可没等我找到充电器,一个暖热的身体就贴上了我的后背。
我脑子“嗡”的一下懵了。
我不敢回头,讷讷的:“丽姐,别这样。”
马丽没回答我,而是更加紧密的搂住我,轻轻舔起了我的耳垂。
“丽姐……”
我是真不敢动了,平常虽然偶尔会和她开玩笑,但那都是适可而止,是有限度的。
真要是和她有了关系,同一间实验室,以后还怎么相处?
可这会儿要是拒绝她,那以后更没法见面了。
我正思想斗争呢,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马丽在男女方面绝不是没有经验的,但她为什么抱住我以后,就一直舔我的耳朵?
虽然有些饶耳垂也是敏感区,可这么单一的一下一下舔耳朵也太怪异了,难不成马丽有这方面的怪癖?
我咬了咬牙,想抽身推开她。
“丽姐,你先松开我。”
我偏了偏头,斜眼向肩上看去。
只一眼,我整个人就像是三九掉进了冰窟窿,寒意从汗毛孔钻进了骨头里。
趴在我肩膀上的根本不是马丽,而是另外一张女饶脸。
她的两只眼睛瞪大到了极限,眼角都裂开了,两条血线像蛇一样滑落在惨白的脸颊上。
她的舌头卷曲着,像是卡在了上下嘴唇中间……
这根本就是下午检验过的那个被勒死的发廊姐的脸!
眼看她追着我的脸舔了过来,我赶忙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不等她再扑过来,伸手从包里摸出阴桃木剑,反扣在手心里朝着她额头上拍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过后,同时传来两声惊剑
“哎哟!”
马丽捂着脑门倒在床上,而在床边,多了一个yisibugua的女鬼。
正是下午化验过的发廊姐。
马丽很快清醒过来,捂着脑门惊愕的瞪着我:“你怎么跑我屋里来了?”
“你先盖上被子!”
“我艹!”马丽这才发现自己是光,急着钻进了被窝里。
我反手翻出木剑指着女鬼:“滚!”
因为怕伤了马丽,我只是用剑身拍了她一下,女鬼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
她似乎也知道阴桃木剑的厉害,不敢上前,却仍是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