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修苦兮兮地从秦意身后走出来,耷拉着脑袋,像喝了苦药水一样
“爹地,不要嘛,我又没做错什么”
“呵,之前你擅自调取基因匹配度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居然还旷课后,跟老师动手!”
墨靳臣冷着脸,无视小团子的撒娇。
墨靳臣对小家伙的教育向来严格,即便小家伙罕见地聪慧,又是含着金汤匙的小王子,但墨靳臣从不轻易惯着他。
宁夕令人厌恶是真,但换做任何一个老师,小团子都不该明明做错事后还冲动动手。
墨宴修也知道爹地的狠心,哪怕他掉多少金豆豆,墨靳臣这个大渣男也不会心软,他圆碌碌的小眼睛一转,转身扑进秦意的怀中
“我不要嘛,又要我面壁罚站,小孩子不能体罚的,妈咪,你让爹地不要罚崽崽好不好,看在崽崽今天那么乖陪你去搬小草小花的份上。”
秦意嘴角抽了抽。
明明是小团子自己无聊,要跟着一起去。
再说搬花,也不过是小家伙看着花草起劲,自己非要带回来一盆
不过,小团子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秦意心里有些无奈,她看着墨宴修,嗓音清冷懒声求情
“他不过是个孩子,墨先生也不必太过严格,再说小团子也是因为我才跟宁小姐动的手,要是罚,不如我替他顶了吧”
墨靳臣
墨靳臣心情复杂无比。
这个女人的想法真是异于常人。
怎么顶,让他罚她面壁吗?
“他已经不小了,秦小姐不要太惯着他,动不动不想上课,还对老师动手就是不对的。”墨靳臣墨眸微垂,掩下眼底的颜色。
不小?
这个小团子不是才五岁吗?
再说不是那个女人先撩者贱吗?
墨靳臣脑子没问题吧,替那个女人教训自己儿子?
秦意原本也不好掺和墨靳臣管教自己孩子,只是听到这话,莫名有些烦躁,眯着眼
“不就是一节钢琴课吗?既然落下,在老师找到之前我来给他上就是!墨先生,与其对儿子严格,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挑老师身上。”
话落,墨靳臣与墨宴修皆是一愣。
墨宴修将脑袋露出来,眼睛一亮
“妈咪,你会钢琴呀!”
墨靳臣也有些惊讶,虽然他相信那天秦悠和叶眉的话不可信,但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钢琴。
她看了眼小团子,点了点头
“略懂一点,应该够教你了。”
秦意对钢琴何止略懂一点。
造诣上比一般钢琴家还要深几分。
不止钢琴,包括各种乐器和其他艺术。
该考的证拿的奖都有了,师父当时教导她,有没有都不妨碍她要去学会欣赏这些,虽然她无心艺术,不过学的倒是博而精。
墨靳臣若有所思地看向秦意,眸色深邃,见墨宴修期待地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