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睁大了眼,表达了惊讶“呀,那估计是没听到,昨夜我们一大家子都睡的早。”
刘氏半信半疑,“是嘛,五房人来人往的,大家都还没睡呢,那么吵闹,你们睡得着嘛?”
杨若晴说“我们家院子大,外面的动静里面听不到。”
“那么四婶,昨夜你那么晚过来,到底想跟我分享啥搞笑的事啊?”
“哈哈,还能有啥,当然是你奶呀……”
接下来的舞台和灯光全部交给刘氏。
刘氏说得唾沫横飞。
杨若晴因为是早起去灶房烧饭,所以有空听刘氏说闲话,若是让她停下来一本正经的听,那不好意思啦,今天是真的没空。
刘氏说得唾沫横飞,杨若晴也听得津津有味。
主要是刘氏还边说边比划,把谭氏,蒋桂玲,杨华洲,杨华梅等各方人马的表情动作模仿得惟妙惟肖,让杨若晴仿佛身临其境。
等到刘氏说完,那是口干舌燥。
“晴儿,小米粥开了不?给我舀点米汤喝,我嗓子眼冒烟。”
“呐,碗在那,你自己舀。”
刘氏连灌了好几大口,烫得直哆嗦。
杨若晴看得直摇头,“四婶,你就不能悠着点吗,四十多岁的人啦,还跟小孩子似的冒冒失失。”
刘氏说“我太渴了嘛!”
杨若晴笑,接着做早饭,灶膛里塞了两根红薯烤,还扔了几根长辣椒进去。
“晴儿啊,昨夜你不在,没亲眼看到,真是可惜了,桂玲真是厉害,我看你奶是降不住桂玲的!”刘氏抹了把嘴角,回顾起昨夜的战局,她津津乐道。
杨若晴也是微笑着轻轻点头,“我奶轻敌了。”
“别看桂玲年纪轻,但她心里有主意,做人大气,抓的拢撒的开,该和善的时候和善,该强硬的时候也是百无禁忌。”
刘氏连连点头“嗯嗯,不错,尤其是躺地上撒泼……啧啧,一屋子人都看傻眼了,估计你奶自个都没想到还有人能跟她那撒泼,从前,可都是她跟别人那打赖撒泼的。”
杨若晴又说“再说了,我奶是祖母,桂玲是孙媳妇,桂玲上面还有我五叔五婶呢,凭啥要我奶过来降服她?做奶奶的,降服孙媳妇,这也不算啥本事!”
做婆婆的也一样,那些说什么婆婆降服媳妇,又或者媳妇骑在婆婆脖子上做了媳妇王,一家子人都要看谁谁脸色行事的……都是非常的低端,低俗。
同船过渡都是前世修,何况一家人?
家庭是港湾,不是战场,只有互敬互爱,人心换人心,不存在你降服我,我震慑你。
当然,这些道理只有彼此都明事理的人才能懂,换走一些不懂道理的人,那家里的日子就过得鸡飞狗跳,让人看笑话了。
而往往家和万事兴,鸡飞狗跳的人家,终究上不得台面。
杨若晴原本以为刘氏早上高低要留在骆家蹭碗小米粥,结果刘氏说了一会话就走了。
为啥呢?
因为她惦记着五房的饭菜啊,今天绵绵出嫁,大家伙儿,包括杨若晴他们都要去五房吃酒席。
至于为啥杨若晴还要熬小米粥?
哈,给两个孩子捞米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