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大孙氏龇牙咧嘴,“我的个妈呀,那些狗曰的,还真能想出吓唬人的法子,不去演杂技真是屈才了!”
“小安啊,你快跟咱说说,他们是哪个村的?不是咱村的吧?”杨华忠一脸迫切的追问。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抓住的贼是本村的人,那样真叫人心寒,后怕!
试想平时一起说话做事的人,跟你一起同仇敌忾的,转背就换了另一张面孔,那多可怕?
被问到这个,小安的表情就有点复杂了。
“爹,那七个贼,基本都是李家村,郑家村,金家村,还有前面马家村的,其中马家村就要占三个!”
杨华忠眉头皱了起来,沉吟着说“马家村?马家村素来出贼,十里八村的人菜园子和田地都不想挨着马家村,这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而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传统,习性,整个马家村的人或许也有品行好的,但更多的都是手脚不干净。
“爹,第七个人是咱村的。”小安突然又说。
“啥?”杨华忠愕然抬头,“是哪个?”
“是咱熟人。”
“熟人?本村的都是熟人!”杨华忠愤愤说,“到底是谁?”
小安嘴角勾起一丝怪笑,“不仅是熟人,还很熟很熟,因为跟咱很熟,对咱家的屋子布局结构门儿清,所以他给那些外村的贼勾结在一块儿,给人家带路呢!”
“他到底是谁!”杨华忠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华胜叔。”
“谁?杨华胜?”
“嗯!”小安沉默了下去,目光偷偷去看骆风棠。
骆风棠已经喝过了茶,正目光平静的望向这边。
见到杨华忠这副震惊到腰崩溃的样子,骆风棠说“当我们把那人脸上的布扯下来看清他的长相,我和小安也有点意外。”
但随即想到上回小老杨头去世,守灵那晚发生的事情,骆风棠就淡定了。
这老货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就等在这报仇呢!
杨华忠那边很快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满脸痛惜,好一阵才沉声说“原本以为那回将他关押几天,会让他明白自己的错,继而反省,没想到他还变本加厉了!”
小洁爹对那种人也很是愤怒不屑,说“那种人连逝者的钱都想偷,一点儿都不顾念叔侄情分,知错不改,执迷不悟,上回就该扭送官府让他吃苦头了。”
大孙氏也跟着谴责“老三你们太好了,还给他机会呢,瞧瞧,这趟直奔你家库房去了,看来他可是把你当做头号仇敌啊!”
小安对大孙氏说“大舅妈,你也别侥幸,若是我家那边顺利,他们偷完了我家肯定就要朝你家下手。”
大孙氏对这个当然是深信不疑,她们孙家跟那些贼又没啥交情,一块肥肉挂在贼们的嘴边,难道还指望贼们张开嘴的时候良心发现又把嘴巴闭起来?
三岁小孩子都不敢那么想哦!
“那现在他们人在哪?”杨华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