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 “嘿嘿,我当然晓得你跟我开玩笑。”刘氏开始嗑瓜子了,一副惬意得不得了的样子。
杨若晴看到刘氏这副欢快的样子,心道四婶的心态和脾气就是好。
明明晌午饭桌上自己还拆穿了她想要蹭夜饭的心思,这也没跟自己这恼怒,又或者闹脾气,转几个弯儿就过来串门聊天了。
这还是因为杨若晴没参与晌午饭后的聊天,不清楚刘氏是用尿遁屎遁的方式逃离五房的。
如果杨若晴知道那些,肯定更被刘氏的心态所震惊,甚至是震撼。
刘氏刚坐下来,就跟郑小琴那打听起郑家村毛氏的事情来。
“小琴,你前两天回娘家,有没有听说那个毛氏再闹事啊?”刘氏问。
郑小琴看了眼杨若晴。
那个毛氏的男人就是之前让十里八村都吓得颤颤惊惊的‘阴兵借粮’里的一员,后来被晴儿姐他们抓到后直接扭送官府,为此那几个贼的家人还想着要来求情,求情不成就过来闹腾,仗着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或许多少会给点情面啥的……
结果,自然是碰了壁,给情面那不可能,这种为害乡里的事怎么可能给情面?
“小琴,你知道啥就直说,没事儿的。”
杨若晴看出郑小琴的眼神明显是有料,但又有些顾忌,于是主动对她说。
再者,杨若晴自己也很好奇那个毛氏后来有没有不识趣。
得到杨若晴的准许,郑小琴于是便把自己知晓的说了出来“杨三叔家成亲那天,毛氏闹得很凶很凶,听闻还扯上了她娘家人呢一起过来闹婚礼现场,结果因为她哥嫂家的侄子们突然不见,大家忙着去找孩子就把这事儿给丢下了。”
“后面孩子找到了,毛氏时不时的还想来闹,但她娘家人明事理,据说哥嫂都去找毛氏说道理去了,毛氏想闹,但因为没有娘家人在背后撑腰,她一个人不敢过来闹。”
杨若晴弯了弯唇,有些人啊,就是刁民。
你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死活不听,给他们尊重和体面他们也不领情。
对那种人,你得一巴掌狠狠拍在他们的脸上,把他们当做畜生对待,直接拿走他们吃饭的饭盆吓唬他们,他们就会老实,甚至还反过来舔你,讨好你……
“哈哈哈,闹事?她还有脸闹?也不想想她家男人是啥样的人,就是一坨臭狗屎!”刘氏说话跟美感是完全不搭边的,但死啊活的那些话她通常不用,不像谭氏口吐恶言。
刘氏喜欢用臭狗屎,苍蝇,老鼠,洞蛆啥的来形容让她恶心的人或者事。
“那后面那坨臭狗屎家的婆娘毛氏咋就消停了呢?”刘氏又问。
郑小琴再次看了眼杨若晴,这回,眼睛里没有犹豫和顾忌了,微笑着说“后来郑家村的里正拿出官府的公文贴到了村口,召集村民们都过去围观,还找村里识字的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年给其他人听,好叫其他人明白毛氏她男人犯下的一桩桩罪过……”
“现在村里人见了毛氏一家人就跟见了蟑螂臭虫似的,有多远躲多远,村里人家之前也丢失过东西,如今也都搞清楚了到底是谁给偷的了,冤有头在有主,毛氏现在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娘家人走在村里也都被人戳脊梁骨,大家都夸赞长坪村的杨三叔里正,还有晴儿姐你们为民除害呢!”
杨若晴摆摆手,有点脸红,“好不好样不敢说,但为民除害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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