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利带着技术人员去金陵那边高校请专家论证技术路线去了,行政人员出差常驻省城办理各项审批手续,他被临时抓差,安排到工地盯着。
其实工地现在就一个围墙施工,也没啥盯的,不过工地施工,总会和村民有例如踩到了别人庄稼苗了、拉施工材料的车压坏了路面了诸如此类的鸡毛蒜皮的纠纷。
村民找上门来总要有个人出面应付,丁会计年长稳重,倒是挺适合调解处理这些纠纷的。
承包工地围墙施工的是自己的小叔,其实就是拉几个以前的工友一起干活。围墙施工没啥技术含量可言,就是砌墙而已。
而且现在修的围墙也就是起个界墙的作用,起的作用主要是把厂区和村民的地分隔开来。界墙也不需要修多高,一人高就足够,连脚手架都不用搭。
小叔也不来工地,他这段时间忙着在学车呢。
说话间面已经端上来了,凌云三下五除二地把一海碗面条干掉,还意犹未尽地把汤也喝了。丁会计在旁边看得眉毛直翘,说年轻人就要这样,能吃才能干。男人吃饭如虎,是个有大福气的。
司机也吃完了,凌云和丁会计打了声招呼,出门回家而去。
刚出工地驶出去没多远,就看到村里的支书还有村主任就在路边等着了。
凌云刚到工地就被村里的有心人看到了,自然少不了有些找他办事的在候着他了。
停车招呼村支书和主任上车,村支书絮絮叨叨地说找凌云好久了,凌云老是不回家,村里不少事情要和凌云商议。
村支书怎么说也是长辈,凌云不好发作,只好耐心听他说。
村支书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些想揽些小工程做做、砖石灰料的供应,还有些鸡零狗杂的事儿。
凌云一概推说这些事情不归他管,可以去找项目部筹委会的人联系。
村支书还想磨嘴皮子,凌云家已经到了,凌云赶紧率先下车进院。
院子里也熙熙攘攘的,爷爷在家,正在旁若无人地和几个老伙伴喝着小酒。
凌云进门后,等待的人群一瞬间起身涌过来。凌云只是笑笑朝人群点点头,快步避开,进屋先和爷爷打了招呼。
门口聚集的人群哪肯就这么离去,他们今天听说凌云回来,都是有事要请托的。
凌云躲着不见也不是个办法,他拿了几包烟出去,见人先发烟打招呼,说刚回来,等下还要和爷爷说几句话,让大家有事晚上来再说。
众人见状无奈,只好纷纷说晚上请凌云一定赏光去家里吃顿便饭。凌云一概笑着推辞说改日有时间一定去拜访,今天晚上真的有安排了
人群逐渐开始散去的时候,突然有个凌云眼熟但叫不出名字的村民,大约岁上下的年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凌云帮帮他。
凌云吓了一大跳,赶紧先侧身避过村民的行礼又快步上去把他从地上掺起来,让他有话好说。自己受他一跪的话,岂不是要折寿?
原来这户人家有个儿子,相中了县zf招待所的一个服务员。据说那个服务员长得貌如天仙。
男方托人上门提亲,女方狮子大开口,彩礼要万块,少一分这事儿免谈。
就万块还是看在村子里在建个大工厂的份儿,已经打折了。不过附加条件是日后结婚了男方要安排女方进工厂找个轻松钱多的活儿。
这户村民家全部家当都不值万块甚至不值万块,万块钱的彩礼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更何况还要给安排工作呢?
奈何儿子铁了心,非这个姑娘不娶。村民无奈之下,只能舍了老脸,来找凌云借钱和请托将来安排工作。
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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