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伟边说边给万向辉使眼色。万向辉会意，这会儿也由不得他了，倒了满满一杯酒，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搂着凌云说：“兄弟莫生气，老哥我先自罚三杯让你出出气，我这人没啥文化，就是个粗人，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万向辉平时做生意好勇斗狠，纠结人打群架抢市场没有少干，至于对竞争对手背后使阴招，下绊子那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威逼胁迫客户经销商的事情也是有的。他内心里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现在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凌云答应帮他们赚钱，那就自然要低下头奉承。不过这种人只要能赚钱，那是什么事情都肯干的。自然也就不会对给凌云赔礼道歉有啥心理负担。
凌云不习惯这种男人间搂搂抱抱的亲热劲儿，使劲挣脱了，又被万向辉一副滚刀肉的模样逗乐了。他端起杯子抿了一下，算是接受了万向辉的道歉。
凌云有心再给万向辉下点猛料，他表情严肃地对万向辉说：“老万啊，你这个脾性要改改了，不然对你将来真的不好。”
“我略通六爻起卦，刚才我在心里给你默起了一卦，你命格属水，遇水则吉。这个自然不消多说，你做的是酒的生意，发家于水。我猜你第一个贵人大约也是姓里带水吧！”
凌云对万向辉的生平经历知之甚祥，万向辉跳江自杀后本地一些公众号热闹过一段时间，几乎把万向辉的生平经历都扒得干干净净。凌云猎奇看过几篇。
老万的第一个贵人叫江涛，是当时县农行的主任，万向辉想买当时县里的酒厂，可惜没钱，屡次登门向江涛下跪求助。最后江涛架不住万向辉的死磨硬泡，批给他400万贷款让他得以买下了县酒厂，从此发家。
万向辉点点头，他这段经历不少人知晓，虽然今天和凌云第一次见面，但也许凌云早有耳闻，他在等凌云往下说。
“这世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水能克火，但是火盛则侮水，你这脾性不改，对你的运道不利。”凌云却不再说万向辉的生平经历，转了个话锋。
他盯着万向辉看了一会儿，说：“可惜你是个山溪水的格局。”
凌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才说：“你终将汇入大江大河！”
万向辉是跳江自杀的。可不是汇入了江海嘛！
万向辉被凌云一番话说得心里发毛，他本就信这些，现在见凌云说得认真，不由得就心里发毛。他一霎那间仿佛感觉这个凌云能看穿他的未来，他觉得腿都有点发软。
见万向辉神色怪异，额头上汗都出来了，凌云笑着安慰他说：“不是什么坏事，还有机会补救，人的运道不是一成不变的。”
万向辉勉强笑笑，他甚至都不敢再往下问，刚才凌云看他的眼神让万向辉从心底感到一阵恐慌。他蔫蔫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应付完万向辉，包间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甚至连童璐晨看凌云的眼神都怪怪的。
凌云转向赵国伟说：“赵总，合作可以，但是我要拿5成，一票一结。这个事先和你们说清楚。”
谈回正题，赵国伟也忙收敛心神。他不解地问：“你和老李的合作不是拿的3成吗？凌兄弟这是何意？”
凌云说：“我和你们说过，我和老李合作收3成那是因为我刚炒股的时候那40万本金是老李借给我的，我欠他个这么大的人情，自然要在这上面补偿他一些。”
“咱们现在交情还没到这个份上，以后交情深了再说以后。”
“还有，这5成不全我拿。”凌云转向胡辉说：“胡经理，你和蔡总打个招呼，这5成里我给你们1成，你们怎么分我不管。”
“不过我要你们负责帮我监管这些合作的账户，该给我的钱拖欠不给的话，我有权要求贵公司协助我冻结相关的资金账户。”
胡辉点点头，说：“我会向蔡总汇报的。”
赵国伟等人低声商议了一下，赵海鹏一脸不快，凌云也懒得搭理他。最终赵国伟咬牙说：“行，就按你说的办，1000万半年变5000万，去掉给你的2000万，我们还能赚2000万。这个生意做得！”
凌云又要求月底前资金必须到账，下个月就要开始操作了，让胡辉负责把合作协议起草好，等资金入账了把协议签掉
大事一了，凌云是片刻也不愿多呆了，他借口太晚了要赶紧送朋友回家，不理会万向辉等人极力劝说再开一场的建议，拉上童璐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