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悠哉的出了叶清臣的房间,来到了盐铁司找到盐铁副使,盐铁副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新任三司判官林致远见过华副司使。”
盐铁副司使林近也打听过了,此人叫华参,与欧阳修也是死对头,因为欧阳修参奏过华参的老丈人胡则,致使胡则被朝廷剥夺了许多名誉,郁郁而终。
华参因为这件事与欧阳修不对付也说的过去,但也不能将胡则的死怪罪到欧阳修身上,胡则去世时都七十二岁了,在宋时也算是高龄了。
林近去找一趟叶清臣也是担心华参找自己麻烦。
华参笑道:“致远的精盐配方给我们盐铁司帮了很大的忙,我早就有心见一见你,如今你来盐铁司任职也好,以后少不了要依仗你。”
林近见华参说话非常客气也是狐疑,对方这番说辞真假难辨,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对方真要耍什么手段,迟早会露出端倪。
“华副司使过于誉赞了!”
华参与林近客套了几句,便吩咐胥吏带林近去了他的班房。
林近在班房里用了一个多时辰查看完了铁胄两案的资料。
闲下来又将给勾栏准备的西厢记剩下的部分写完,才收拾好出了房门。
他要去找孔目官要账目,自己刚刚接手铁胄两案,查账才是首先要做的。
“午后将铁胄两案的账目送到我的房间。”
孔目官一怔,这就新来的判官好大的官威啊一来就要查看账目倒不是愣头青,不过你看的懂吗?
“好的,林判官,我这就吩咐人整理出来。”
林近交代完便出了衙署,还有片刻就要下值他却等不及了,中午无论如何不能让美女等自己才对。
“姐,你要去哪?”
慕容云初闻言面色微红,她有些心虚,与林近通信的事她没有与慕容云浅说,此时被妹妹问起不知如何回答。
“莫要忘记了,你还在禁足中,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
慕容云浅看着姐姐坐马车出了门,只得跺跺脚回了房间,这事儿必须查清楚,姐姐最近总是鬼鬼祟祟的,肯定有
什么事瞒着我。
连日红茶楼是前段时间林近强买的那个茶楼,被林近改了这么个名字,名字的寓意很明显股票连日红。
慕容云初下了马车才发现这里竟然如此热闹,投资钱行与连日红茶楼隔着一条三丈宽的青石板路相对而立,周边各色店铺应有尽有,人流丝毫不逊色于大相国寺。
她走进了茶楼,那出色的姿色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我来这里找林致远。”
掌柜闻言急忙道:“回小娘子的话,大东家还没来。”
她疑惑道:“他何时来?”
“大东家既然与您约好了,估计很快就到了,您可以在茶室稍等片刻。”
慕容云初点了点头,茶楼掌柜便将她引出了林近的茶室。
她自袖中摸出那个桃花笺,放在了茶桌上,这字自己临摹了不少次了,稍微摸到了一点门砍,还回去便还回去吧!
正当她走神之际,茶室的门推开了,林近穿着一身官服走了进来。
这个人儿当官了,穿着官服的样子倒是像那么回事儿。
林近一开门却怔住了片刻,只因慕容云初着实将他惊艳到了。
美,很美,仿佛一个人所有的优点都长在她身上了一般。
她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明眸流转,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浑然天成一般。
慕容云初被林近看的低头不语,这人儿怎么这般不知礼数。
林近稍微回神才道:“慕容小娘子久等了。”
“奴家也是刚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
她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悦耳,沁人心扉,使人陶醉。
林近暗道,大宋的女人都是妖精投胎的吗?
他看到了桌上的桃花笺,笑道:“慕容小娘子果然守信。”
“奴家信中所求,还望林判官告知。”
林近微微一笑,将门关上坐了下来,“先喝茶吃些点心,我慢慢跟你说。”
慕容云初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她也看出来了,林近这是刚下值赶过来的。
林近自然不会对慕容家有所隐瞒,都告诉的慕容云初。
他
在对待此事上会一视同仁,文臣也好,武将也罢,又或者将来要入学的举子们,他都不会区别对待。
“文武也会分开考吗?考什么内容?”
林近又是微微一笑,她貌似比高遵甫问的还多。
其实这也不能怪慕容云初,高遵甫没具体问是因为他比较相信林近,慕容云初此时对林近了解不多,多问一些自然能多了解一分。
“需通读四书五经,熟练掌握算学,精通骑射,有一身好武艺,了解一些律法,尤其是军纪军法,会绘制精确地图,还要精研兵法战阵等。”
慕容云初听完有些吃惊,“要学这么多吗?”
“目前只有这么多!”
她撇了林近一眼,什么叫目前只有这么多,这还不够多吗?难道以后还要加?那些草包如何能学得会。
“还有必须熟练掌握密码口令,否则不允许离开书院去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