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借此次机会撕毁盟约”
林近云淡风轻的道:“不撕毁盟约如何出兵攻打幽云即便大宋有能力战胜辽国,那些大臣们也不会同意,所以澶渊之盟必须撕毁。”
王德用有些吃惊的道:“这很难,官家和大臣们不会答应的。”
“事在人为!王老将军莫非真的老了,竟不如我一个少年看的清”
王德用愕然的愣在了原地,自己这是被一个毛头小子鄙视了?只是这种大事岂能儿戏。
王德用虽震惊,但他也明白林近话里的意思,要想收复失地,就先要阻止宋辽两国再次缔结盟约,一旦盟约缔结,武将便于此事再也没了话语权,指望文官做梦!
“此事......此事,老夫会仔细考虑一二。”
林近拱手一礼便抬步离去。
与此同时一首诗慢慢从门口传了进来,直击王德用心底,“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幽云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林近临走还不忘将陆游的示儿改了改,吟出来刺激一下这位老将军。
能影响这次宋辽对峙的两个人,一个是富弼,一个是王德用,只要有一个人从中作梗,这和谈就很难达成,林近是想将这件事搅合了。
诚然打起来会死很多人,会花很多钱,但那也比将来靖康之难好很多,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很清楚北宋此时缺的不是钱,也不是人,而是血性,皇帝的血性,臣子的血性,兵卒的血性。
赵家人怕丢了天下,拼命压制武将,林近倒不是拆赵家的台,他只是在努力拯救,他很希望将来的惨事不要发生。
林近回到住处却被两个丫鬟告知燕七留了封信离开了,信上说有事离开五日后大名府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燕七不回来才好,省的自己一见到他就怀疑他的身份。
李用和准备在澶州修整一日时间再开拔,林近欣然的答应了,黄鹂和陈小环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这个时代的马车终究是太颠簸了一些。
终于能休息一下了,丫鬟黄鹂让人在房间里准备了一个沐桶,调节好水温,
便拉着林近让他更衣沐浴。
林近只能无奈的任由她摆弄,他在家连个丫鬟都没有,洗澡都是自己来,此时才真的明白为何大户人家都雇佣丫鬟了。
黄鹂那如脂的柔胰在他身上抚来抚去,林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这古代富人的生活比后世当真不差啊!
他抓住黄鹂的小手,打趣道:“你不要洗一洗吗”
黄鹂娇羞的道:“姑爷!”
陈小环对黄鹂的作态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去了,她这几日身体不适,也没有伺候林近的心思,但这不妨碍她在一旁吃点小醋。
林近被黄鹂这一声姑爷叫的心神一荡,暗道,这个小妖精,随即一把将她拉进了沐桶里。
黄鹂一声惊呼过后,整个人湿湿漉漉的坐在沐桶里,她伸手抹了一把脸,幽怨的看着林近,自己还穿着衣服呢!如今浑身湿漉漉的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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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近捏了捏她的琼鼻道:“都湿透了,还不快脱下来!”
黄鹂一时左右为难,羞羞的低下了头,人家怎么好意思脱嘛!
陈小环躲在被窝里即便将耳朵捂起,仍能听到沐桶里哗哗的水声,黄鹂那丫头的笑声更是不时的传进她耳中。
她咬牙道:“哼!小妮子不知羞!”
听到他们出了沐桶她才将头钻出被窝看了看,随后又急忙钻了回去,将耳朵捂起。
翌日清晨。
陈小环睁着一双熊猫眼,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中拿着鸡毛掸子,不停的敲打在黄鹂身上。
“让你折腾人,让你不知羞!”
黄鹂在被窝里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反正不疼你打吧!“姑爷非要那样人家也没办法不是。”
她很理直气壮的将这件事的责任推给了林近。
陈小环气的将鸡毛掸子一扔,爬回了自己的床上,黄鹂死猪不怕开水烫她也没办法,还是好好补一觉的好。
队伍在澶州修整了一日便启程向大名府进发,林近则是一路上与李明哲谈了许多关于开办大名府分行的事情。
李明哲道:“咱们在大名府
没有人脉,直接这样做会不会被有心人打压”
林近回道:“你尽管用心做事便是!给你这两百名镖师是吃素的”
李明哲苦着脸道:“府衙会同意钱行的镖师乱来吗”
“这钱行是朝廷的,你们也就相当于朝廷的人,别人针对你,你不会反咬对方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