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燕七带着一百名护卫动身走了。
林近还特意跟耶律洪基要了通关的文书。
耶律洪基和萧惠已经吃准了林近回不去大宋,以为他派燕七回去是安排家事的。
有了耶律洪基的通关文书,燕七回去就可以一路畅通无阻。
而林近也被告知,耶律宗真此时不在上京,他们可以先去临潢府等耶律宗真回来。
林近就此跟着来到临潢府闲了下来,大冬天只能猫在房间里写写画画。
耶律翰里太得了机会就往林近被窝里钻,她越来越怀念与林近在山上相依为命的几日时光。
契丹人对这种事情看的很开,即便耶律洪基知道耶律翰里太经常在林近房间里跑也没干涉。
一个妹妹而已,只要林近能为大辽效力,嫁个妹妹给他也无妨。
耶律翰里太一直在玩火,燕七走了半个月了,林近也半个月没碰女人了。
每当耶律翰里太来他这里,就让他备受煎熬。
这一天晚上耶律翰里太又借机爬上了林近的床。
林近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臋上,“你在玩火!”
耶律翰里太揉着屁股,嘟起了小嘴儿。
林近又道“你再留在这里,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你敢!”
林近伸手又在那里揉了几下,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耶律翰里太惊愕的坐起身,慌乱的跑了出去。
林近哈哈笑道“手感不错!”
“林致远你给我等着!”
耶律翰里太落荒而逃。
耶律跋芹和耶律翰里太已经是这里的常客,马原已经习以为常了,看着耶律翰里太跑出来,越发的佩服自家大掌柜了。
林近在房间里美美的喝起了酒,喝到微醺,才躺到床上安然入睡。
睡梦中一个柔软的身体,钻进了他的被窝,慢慢蠕动着。
林近在一阵舒爽中醒来,定睛一看,不是耶律跋芹还能是谁?
“你你怎么进来的?”
耶律跋芹莞尔一笑,“直接走进来的。”
说完她又卖力起来。
林近多日未食荤腥,看着眼前健美动人的娇躯,浴火顿时燃烧了起来。
他翻身上马用力的冲刺了起来。
三番五次过后在耶律跋芹无数次求饶下,林近才放过了她。
耶律跋芹趴在林近的胸膛上,柔声问道“做我的驸马留在大辽好吗?”
林近摇了摇头,“你若是放弃公主的身份,我可以带你走。”
耶律跋芹得到林近的正面回应,虽没有达到目的但是也足够她开心了。
她献上一个香吻,夸赞道“你长得真好看!”
林近很无语,这个女人就只是以貌取人吗?如果不是因为她第一次给了自己,自己不会给她什么承诺。
“所以我不缺女人,你自己想清楚。”
耶律跋芹点了点头,她拖着腮帮子盯着林近看了许久才起身离去。
翌日。
耶律洪基设了晚宴邀请林近参加。
林近左右无事并未推辞,只带了两名护卫前去赴宴。
在座的人很多,如宰相张俭,南院宣徽使萧英,萧阿速,萧窝匿,萧惠等等,就连耶律重元也在。
临潢府这些辽国大臣,已经将林近当成自己人一般,倒也没有刻意为难他。
只有南院枢密使萧阿速对林近充满敌意,因为他喜欢耶律翰里太,而耶律翰里太经常往林近的住处跑有时候还过夜,这让他心里充满了怨气。
这是一场中规中矩的宴席,林近对于契丹人如此献殷勤根本不感冒。
对于萧阿速的挑衅他更是充耳不闻。
草草参加完这个宴会,林近又被请到了皇宫里见到了耶律宗真的皇后萧挞里。
萧挞里见林近只是为耶律跋芹的事,耶律跋芹早已将她与林近的事告诉了萧挞里。
林近见到这个女人,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觉得这个女人应该跟曹丹姝性格很像,仿佛更沉稳一些。
萧挞里开门见山的道“宋使要如何对待我女儿耶律跋芹?”
林近被问的茫然失措,耶律跋芹还真敢将事情告诉萧挞里啊!
“他如果放弃公主的身份,我是不介意的。”
萧挞里闻言一笑,“你的意思是不想当这个驸马?”
林近摇头,“不想!”
“这可由不得你,据本后所知你在宋国早已无容身之处,何不留在我辽国?”
“外臣累了准备归隐山林了此残生。”
萧挞里面露微愠,“你真当我大辽的公主非你不嫁?等陛下回来本后便叫他治你的罪。”
林近不卑不亢的回道“我是大宋使臣,陛下无权治我的罪。”
萧挞里又问“那我儿的名声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