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谁要呢?”郑辉为难地说。
“‘五步蛇’呀,噢,徐阿大呀。”
“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郑辉边说边从包里掏出本子,开始做笔录。
“昨天,我象往常一样,把我家的两只羊赶到后山放养,下午四点钟我去牵回,谁知找遍后山都没有看见两只羊。”徐大宝说。
“会不会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呢?”徐辉插话。
“不可能,我家的羊非常乖巧,从来不乱跑,二年多了从末发生过跑失的情况。我急疯了满山找寻,结果什么也没找到,我失望地下山,恰好碰到在山脚下地里干活的徐荣祥,他看到我急匆匆的样子,就问我:‘大宝,找什么呢?’‘找我家的羊啊,哎,你有看见吗?’徐荣祥说:‘我刚才看见徐阿大牵走两只羊,是不是你家的我不知道了。’我知
道那‘五步蛇’家不养羊,牵走的一定是我家羊。于是我上门去讨,谁知他假装不知,反而说我家羊吃了他家的庄稼,要求我赔偿损失。这二只羊是我养着给儿子结婚用的,这下没有了,拿什么结婚呀,我咽不下这口气,争吵起来,那‘五步蛇’狠哪,带着侄子们把打成重伤,郑警官,金书记,你们要替我作主呀。”
“你争吵的时候有没有说起徐荣祥?”金铭问他。
“当然要说呀,他可是证人啊。”徐大宝理直气壮地说。
“好了,情况我们都了解啦,要不?乘我的车回家。”金铭问他。
“你们不处理好这事,我就不出院。”徐大宝嚷着。
“那好,你好好呆着,郑辉、李莲香,我们回吧。”金铭带头走出房间。
现在羊金贵,两只羊少说也值五千多元,又发生了打架事件,应该立案侦查。郑辉说:“要不要马上立案?”
“能不能缓缓?一旦立案,以后解决起来比较麻烦,这样吧,你跟我们回村,听听徐阿大的说辞,然后商量下一步方案。”金铭说。
“好,听你的。”郑辉同意,他跟金铭年龄相仿,个子虽没有金铭那么高大,但身高也有一七五以上,两人都喜欢打篮球,来村里经常与金铭砌磋一番,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