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时间过去了,徐大宝在医院里度日如年,他问前来探望的婆娘:“村里有什么消息?”
“有屁个消息啊?这姓金的装模作样调查了一下,就没有什么结果了。”
“妈的,我就知道他们狼狈为奸,那姓金想在村里混,不敢得罪他们。”徐大宝拍着床恨恨地说。
“那羊偷了就算了,你挨的打就白挨了?”王荷花叫道。
“我倒有一计,不知你有没有胆量?”徐大宝说。
“把老娘惹毛了,阎王殿都敢闯。”王荷花说。
“我老婆巾帼不让须眉,佩服!。”徐大宝竖起手指说。
“别给老娘戴高帽,你有屁就快放。”
“你去乡里见乡长,要使劲地哭,象死了亲爹亲娘似的哭。”
“他娘的,你敢咒我爹娘。”王荷花骂道。
“打个比方么。”徐大宝说:“你见到乡长哭诉我们的悲惨遭遇,说他们官官相护,不为民作主,还有把徐阿大的五弟骗低保的事也说出来。”
李乡长听了王荷花的悲痛欲绝的哭诉后,义愤填膺,他狠狠地怕着办公桌说:“岂有此理?”
把王荷花吓了一跳,李乡长说:“你放心回去,这事我管定了。”听李乡长这么说,王荷花千恩万谢走了。
李乡长打电话把金铭叫到乡里,意义深长地教育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能不管呢?群众的事无小事,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奋斗的目标,我跟派出所那边说过了,你配合他们把事情处理好,唉,你刚参加工作,经验难免不足,你好好向老同志多学习。”
“是,乡长,我这就回去落实您的指示。”金铭说完,准备走。
“慢。”李乡长叫住他。
“您还有什么指示?”
“这个王荷花反映的徐阿大的三弟一家祖孙六人享受低保的事,你仔细核查一下,把核实结果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