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长安城外,约五十里开外。
这里是颜良所率军阵本部。
由于麾下士卒实在过多,加之军纪并不严肃。
颜良军阵所到之处。
鸟兽遁走,山地疮痍,河泽断流。
但颜良显然并不在意这些。
军纪好与不好,算得了什么?
敢打敢杀,有强悍的战斗力,能为主公打败敌军,不就足够了吗!
“颜将军,我军目今已距文丑将军数百里之遥,将军是否下令停军整顿,等候文将军追上?”
军帐中。
军中谋士拱手提议。
“哈哈,等他作甚?要怪就怪他命不好,兵分两路,主公命他走崎岖山路绕行到另一侧,而本将军则一路坦途,自然早到,让本将军停下来等他,到时候功劳岂不是被他分润大半去了?你是不是傻?”
听了随军谋士的建议后。
颜良不屑一顾,直接拒绝。
“可是将军,据探哨汇报,长安军已出城驻扎,似有异动……”
“异动?好啊!不怕他不来,就怕他不敢来!那长安军若真要当缩头乌龟,龟缩长安城中不出,本将军才头疼呢!”
攻城之战。
自古就是难上之难。
因此颜良全然不在乎行军阵型上的些许破绽。
策应友军尚未赶到又如何?
本阵在前又如何?
就是故意卖破绽给你!
你长安军敢来打吗!
你敢来,正好老子也省了时间和功夫,直接一战而定长安,岂不是大功一件!
真要是稳步推进。
迫使长安军退入城内,不得不进行攻城战,那才是头号难题呢。
“兵家大事,说了你也不懂,此皆在本将军计划之中,汝不必聒噪!”
颜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赶走了随军谋士。
看着随军谋士躬身行礼退出军帐,颜良面露不屑之色,嘟囔道“狗屁不懂,老子从军十几载,用得着你教老子做事?”
没了随军谋士的聒噪,颜良心情大畅。
接下来又叫来了亲兵,命其准备酒水、烧肉。
亲兵们领命而去。
不过数个时辰后,酒搬来了,烧肉也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一时间颜良军帐中推杯换盏、欢声雷动。
“跟着将军就是好啊!若去了别处,焉有我等这般福气,行军途中,还能饮酒吃肉!将军,小的敬你!”
军帐中。
亲兵举起面前酒碗,高声说道。
“哈哈,好说,既是老子麾下兵,就是自家兄弟,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
颜良也不摆架子,欣然接受了亲兵的敬酒。
当然,这份气度仅限于对亲兵。
若是普通士兵也想入帐和颜良对坐饮酒吃肉,那就先得问自己脖子够不够硬,挺不挺得住军法官的快刀了!
“小的也敬将军,将军此番出征,必然百战百胜,些许长安跳梁小卒,不足为惧!”
“小的也敬将军!”
“将军满饮此杯……”
“这是刚烤好的羊肉,此部位最为鲜美,请将军品尝!”
一时间帐内气氛快活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