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年来,她日日受这毒的影响,浑身冰冷,僵硬,都是阿金用自己的术法来温暖着她,用自己的身子来帮她捂热冰凉的手脚。
为了她的毒,阿金苦研医术,甚至剥了自己的心,做成珠子放进她的心中。
她自己知道,身上中的是凤族秘毒,而凤族秘毒不是普通的毒,是每一只凤凰身上天生带下来的毒,每一只凤凰不一样,毒性也不一样。
对于这个,她并未告诉阿金,依着阿金的性子,定会将四海八荒的凤凰抓个遍,而陌上的凤族只是凤凰一族的旁支,那样,与其他的凤凰不好,与阿金也没有益处。
“来,阿桑,不苦!”阿金手里的钥匙放在了阳扶桑的嘴前,“啊!张嘴,喝完药我给你糖吃!”
阳扶桑点头,“好,吃完药有糖吃便好。”
伸手拉住阿金的手,抱着药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喝药喝的太专心,都未发现身旁的人正甜蜜的看着她。
她变了,不,她是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这样的才是她,才是真切的她!
喝完药的阳扶桑松开抓碗的手,摊开手掌,“糖!”
见了她的样子,阿金嘴角笑笑,放下手里的碗,伸手去擦她嘴角的药汁。
苍白的脸上,映衬着双唇红润,刚才的汤药,让这唇更加鲜红,唇瓣像娇艳欲滴的花,让人忍不住想覆上去。
阿金的喉结动了动,接着覆上她的唇。
阳扶桑看着眼前的面庞,骗子,说好的糖呢!
见她眼神有异,阿金很不舍的放开她,笑笑,“这便是糖!”接着又亲了上去,许久才松开,“阿桑,甜吗?”
甜,真甜!阳扶桑点头,又摇头,再这样下去,他们指不定要干些什么!急忙转移。
“阿金,你刚说我身上的毒解了?”
“嗯!”阿金的嘴准备再覆上她的唇,却被她用手拦住了,“你确定解了?可是我之前感觉身体里面两股力量在争斗!”
阿金双手托着她的脸,点头,“你醒来的时候,我摸了你的脉,之前那股冰凉没有了,这毒应该是解了。”
毒解了?并不是阿金解的,那会是谁?凤族秘毒只有凤凰才能解,难道是凤息?阳扶桑的脑子里才想起自己那个傻徒弟,这一见阿金有些激动,竟然连凤息的死活都忘了,等好些了定要去寻他!
阳扶桑突然想起了悬崖上,云凤息护着她,她看见了凤息胸口有血迹,难道是他用自己的心头血救了自己?这有些不符常理呀!凤息同她一样,也是浑身冰冷僵硬,一样的毒发,他的血能就自己,那会不会也可以救他自己?
“阿桑?”阿金将发呆的女子捞进自己的怀里,并用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
“嗯!”阳扶桑应了一声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上半身贴着他的身体。
阿金伸手,将怀里的人抱住,准备松开时,听见了门外的声音。
“君上,帝后让你申时三刻去天宫流鈭宫。现在是末时一刻!”宿寅将刚才神君府里得到的信息递了进来。
“知道了,宿寅,你今后便跟着阿桑吧!”
“是!”
“下去吧!”
怀中的阳扶桑抬头看着他,“宿寅她······”
“宿寅她是我座下十二星君里唯一的女子,术法高深,她跟着你,我放心!”阿金看着怀中的人,说道。
可是······算了,阳扶桑合上刚要开口的嘴,将嘴贴近阿金的唇上。
见她这样,阿金将她抱在怀里,舌头悄悄的潜入到她的嘴里,并在里面留下了他的痕迹。
挥手,熄灭上了屋子里的灯,也将屋子与外界隔离开,褪去身上的外衣,抱着床上的人钻进了被窝。
做这一连串动作时,他的唇并没有离开她,而是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阿桑!”见她没有反抗,他才将手伸向她的腰间,解开系在腰上的带子,带子一打开,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双宿双飞的蝴蝶,还有并蒂而开的花。
肚兜下,是她娇嫩光滑的皮肤,虽然没有灯,但他还是能看出她的皮肤还有她身上的肉,这一幕,他想了许久,本以为他们的洞房花烛会在神君府或者桑阳族族长的府上,不曾想在人间的一处宅院。
怀中的她,闭着双眼,她的唇被自己含在嘴里,一点点的吸着。
施法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自己火热的身子贴着她那光滑冰凉的肌肤上,嘴也从她的唇间移过,慢慢的伸向脖颈······
空气中弥漫着爱的味道,也掺杂着汗水的味道······
许久,后。
阳扶桑的头放在了旁边人的手臂上,侧躺看着面前的男子。伸出自己的手,将落至腰间的被子重新盖到了他的身上。
感觉到移动,阿金的手拽了拽被子,宽大的肩膀压了过来,“阿桑,让我抱会!”
说罢!阿金又捞住怀中的人,抱着不撒手,嘴里还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阳扶桑摇头,伸手环住他的腰,“我也抱会!”
成婚两万年,这俩夫妻终圆房,在外人看来,太阳神君昊金大神终于走近了他君后的心中,却不知他的君后其实很早便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