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告诉你,你说,想知道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土块适时的扛着两条腿子走了进来,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一直待在门口,就是在等这么一个出场时机。
白克斯下意识伸出自己如今微弱到有些可怕的精神力,想测测张土块的真实程度,没想到才刚一离体,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一个平人的事情。
“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白克斯扭过了头,他不想看着张土块的死鱼眼听他说话。
“嗯?昨天不都告诉……”张土块神情隐藏的很好,但被白克斯无情打断施法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昨晚,有人跟我说了一点实情,麻烦你不要再骗我了,什么东西,我都承担的起。”
“啪~”,张土块将两条人腿子甩在了地上,又拖过来一个积满灰层的椅子,也没拍拍,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开始讲起故事来:“嚯,孩子大了,喜欢听大人的故事了,行吧,咱给你说道说道。”
“这么说吧,其实我第一次捡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这种不对劲里面还透着一股子意外的熟悉感,就好像,我曾经把玩过你一般。”
“按道理来讲,既然我没见过你,是不会产生这种感觉的,就算我认识你爸,也不应该来得如此突然,而且更不可能是这种奇异的感受,所以那晚趁你睡着,给你来了个身体检查。”
“果然,我还真找到了点曾经失落的东西。”
挥了挥手,示意白克斯别急着说话:“这玩意儿呢,简而言之,空界也好、灵界也罢、甚至劫界,都在偷偷寻找,本来已经失踪了很多很多年了,而却机缘巧合之下被你父亲得到,后来又藏到了你的身体中。”
“发现了这件事之后,我就给贾珣写了封信----也就是你带过去的那封,本来我们是准备忽悠一下你,然后找个机会把东西给弄出来,可没想到啊,你小子的私生活如此不检点,认识这么多牛鬼蛇神,分分钟就给他们献了身。”
“得,如今反正东西也没了,现在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劫界中
心了,所以告诉你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说完,按了一下白克斯床边的一个按钮,原本短小的床板迅速伸平,变成了正常的长度,然后又捡起了白克斯的一只腿,放在了床上,对着断口开始比划起来。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想必也知道你已经安全了,换句话说,就是对别人没用了,所以我给你稍微治疗一下,算是还你一个清白身子,毕竟这事儿你也遭了不少罪。”
顿了顿,露出一个坏笑,才接着说道:“而且咱店里也没什么麻醉剂,所以你等等也不会昏过去,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必这点痛苦忍一忍就过去了,另外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虽然有可能会有些影响手术的水平。”
当把两只腿都对好之后,张土块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根明显是用来绣花的针,又拿出一团线。
“嗯,其实我还想问问……等等,你该不会就用这个东西给我缝起来吧?”本来是还处于震惊加放心双重状态的大写懵逼,但看着正在穿针引线的张土块,白克斯顿时慌张了起来。
张土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当然不是,你把床单抓破了,我准备缝上而已。”说完,很快穿好了线,开始缝制起来。
这刺绣的活计,张土块也是玩的很溜的,作为一名手艺人,他一直觉得手上的功夫是得样样登堂入室的,所以特地在某几年里,拜入了某女红大师手下,学了点本事,可惜,还没学完,就因为觊觎师父和师妹的美色,被赶出了师门。
白克斯看着张土块精致的手艺,顿时放心了很多,虽然他也不知道在放心什么,但是怎么想,等等都是这双手对着他的腿做相似的操作。
“我想问的是,我身体里的另一个意识是怎么回事?”趁着手术还没开始,白克斯赶忙问起了问题,他可不敢拿自己的下半身开玩笑,万一等等张土块给他偏了一点尺寸,那可太难过了。
张土块拿出一个口罩,又戴上了一个淡蓝色的帽子,拿出一双白色手套,走到了白克斯身边,随口说道:“那玩意啊,也是你的一部分,是属于邪恶的那一些,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