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让村支书觉得很不舒服,不说姜晓,先说姜胜。
“你这小子,那也是你妹妹,这么多人面前,这种话也是你能随随便便说出来的。败坏她的名声,也是你这当哥的可以做的?”
姜胜脸憋得通红,却不敢反驳一句。
村支书的威严,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可是不容置疑的。
他抬起手往石头上磕了磕烟袋,村支书脸板着:“行了,这事,大丫你来说说,那两袋粮食总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了。”
姜晓委屈着脸上前,接受着众人视线的凌迟,手指揉搓着衣角,明显是一幅害怕极了的样子。
对比旁边阴沉着脸吊儿郎当的姜胜,众人自然是偏她多一些。
“这件事真是麻烦您了。刚才我从屋里出来,发现了一些线索,不如您和我去看看。想要跟着的就跟着,早点解释清楚了,也了却麻烦。”
她面上带着怯意,夹杂着委屈和不安。就算之前村支书不想管,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进去了。
原身这家里门口是个大院子,进了二门左边就是连着的两个房间,一个是姜二顺和李梅花的,一个是徐老太的。
右边是大堂,过年这里摆放先人画像什么的,平时吃饭也是在这里。
大堂连着的就是厨房,穿过厨房的门往后还有几个房间。
姜晓和白芸的房间就在最里面,也是光线最不好的一个。最敞亮的房间是姜胜的,作为姜家独苗的优待。
至于姜晨的房间,就是刚穿过门的右边,和姜胜房间是对着的。门肯定不能对着,这都是有忌讳的。
仓库是在后面的院子,农村的宅基地都大得很,况且这年代基本上只要不占其他人的地,怎么盖是自个的事情。
所以那时,徐老太做主,给后面围了个院子,地窖就修在后面。
姜晓带着一行人走到了姜晨的门口,指着地上一排不怎么起眼的粮食。
“这应该是从地窖搬出来,放到堂妹房间的。上面那两袋是前段时间我和妈才搬出来的,放的时间长了,袋子有些不行了。”
姜晨一人肯定是搬不动的,就算她和姜胜两个,恐怕也累的
够呛。
“堂妹这衣服不是昨天穿的那件,她又不下地干活,还一天换一身衣服。估计是搬粮食的时候,给蹭脏了吧。”
被她这纯洁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姜晨故作正经,只是明显底气不足,已经暴露了她的小心思。
“我无缘无故的,陷害你做什么。空口白话,也不怕人笑掉了大牙。”
村支书是个聪明的,要不也到不了这个地位。只这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越发难看。
“那就进去看看,二丫的房间,我不好进去,让我媳妇进去看看。”
这下,姜晨的慌张肉眼可见。
就在这时,沉默的徐老太终于发话了,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姜晓:“这事,就是孩子们之间的玩笑,村支书就不必当真了。”
这话,简直是偏心的没边了。
村支书看过来的时候,姜晓抹着泪呜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