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幻翎以为是做噩梦,才推断出的生父信息,被连胜这么一吵吵,瞬间没了头绪。
“怎么,我来认女儿,你有意见?”
连胜仗着自己在无烟城的话语权,对幻翎的态度尤其恶劣。
“没……她不是……”幻翎欲言又止,想流珩同连胜的关系来看,十有连胜就是来求证而已。
那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一是为了厉沅沅;二是为了白非墨。
“不是什么?”连胜很快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家伙反应过于敏感,肯定是旁人说了什么。
洛很快收起了紧张不适,提高音量质问连胜,“我家小姐,你是不是另有所图。”
“我图……图她平安有什么错?”连胜满嘴跑火车,幻翎却没有挑出一点毛病。
它不得不承认,论起油嘴滑舌,那是比不上连胜的皮毛。
“没错,但是也没对到哪里去。”
洛不想再和连胜多说话,言多必失的道理不用多想了,再者对无烟城它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人给我,你的事儿我可以不追究。”连胜可管不了那么多,看见厉沅沅就准备抢人了。
“诶,君子动口不动手。”眼瞅着厉沅沅就快被拽走,幻翎赶紧抱得更紧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君子了?”
“什么?”幻翎一个反应迟钝,被连胜一掌击退,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是你自己做的孽,休怪我无情。”连胜冷冷扔下这句话后,生生抢过一个女子。
于是幻翎睁睁看着白非墨郑重托付的人,就这么快速地消失在视线之中。
洛无限地懊恼,怎么就从天堑变逃出生天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连胜这次出手奇重,足足用了九成半的灵力,本就孱弱的洛大概过了三秒,慢慢便失去了意识。
不过下手很重是一回事,要了命才是另外一回事。
比如说,幻翎才一倒下,不远处冲了群蒙面人来掳走它。
“禀告大人,小小姐不在。”几个大家伙把幻翎带来震南面前,神色极度慌张无措。
“人呢?”
震南有些疑惑,已经暗中观察了许久才下手,是什么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带走了厉沅沅。
这要是被习冠知道了,那还了得。
“不知,像是……”
其实大家伙们都看见了是连胜,但没有人敢说出他的名字。
好歹是第三把交椅,震南无所谓可以,可其他人不行。
“白非墨呢?”震南特意问起桃花岛岛主的下落,要是他抓住还好,要是被别人知道可就出大事。
习冠藏了几十年的秘密,极有可能一下子被公之于众。
哪怕是灵起族第一把交椅,也会因为唾沫星子被淹的翻不了身。
““不知,没找到人影。还有另外一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下去吧。”
幻翎依旧在昏睡中,心中还记挂着厉沅沅和努努。
一个被掳走,一个被逼死。
解开血契这么大的事情,白非墨居然妄想独自完成。
且说白非墨带着努努去了个很偏的地方,像是座破旧的庙宇,又像是某门派的遗址。
白非墨确认过没有人跟上后,一个响指解开了努努的嘴巴。
“主人,不要!”努努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后悔,但却也知道无济于事。
白非墨就是认定的事情立马执行,十头牛都拉不动。
“迟了,努努,不要干扰我。”白非墨不给它一丝反抗的机会,擅自封住其灵力,更是以己身天赋拼上,只为了断住血契的连接。
豆大的泪珠唰唰唰地从脸上落下,努努嘴巴委屈的样子,白非墨却没有一丝心疼。
“你这样,只是因为她?”
努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白非墨,只求他能给自己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是,你逾矩了。”白非墨睁着眼睛说瞎话,努努如何不明白究其祸源就是她。
要不是厉沅沅,努努觉得此刻肯定还是白非墨的小灵宠,它也一直会在桃花岛欢乐下去,绝对不会沦到被解开血契的地步。
“阿墨,我对你的心意,你当真不知道吗?还是你故意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