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白非墨扒拉衣服的姿势尤为娴熟,衣扣一解,衣衫一落;发冠一拿,头发披下。远看,正是个如花美眷般的美人在宽衣放幔,十分精致的睡前动作。
“白非墨,有道是—君子动口&nbp;不动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谈谈,离这么近是几个意思。”
明明厉沅沅没有被点穴,可白非墨一出现她就很慌乱。
“哦?好好谈谈也好,不过我只接受夫人用嘴。”
用嘴,谈话不用嘴难道用手吗?
厉沅沅当下并没有理解白非墨的本意是让她献吻,只是单纯地以为是语言交流罢了。
“那就开始?”厉沅沅忐忑地迎上那人的半遮衣襟,清风徐徐吹来,展开了他的单薄内衫,露出健硕的肌肉,一双明眸都看呆了。
nnd,白非墨身材这么好哇!
厉沅沅突然动起了歪脑筋,不喜欢又没说不能摸,摸一摸又不会要负责。
白非墨很机警地嗅到她的内心,馋身子可还行,不愧是只看脸的厉沅沅。
色眯眯的紫眸对准了她的额头,一吧唧亲过去,厉沅沅不仅没被吓懵,反是靠得更近了。
白非墨微微蹙眉,不屑道,“夫人就这么喜欢看我?”
他更多希望她能注意到真正的内在,而不是被表面所吸引。
“白非墨,我可以天天摸吗?”
她壮着胆子问他,不客气如果只是摸一摸,也是能忍一忍的。
白非墨依旧是皱着眉头,都快拧成一条线了,“可以,但—”
一个“但”字一出口,厉沅沅马上意识到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她完全不了解白非墨的举动和缘由,只是深知他不会加害自己。
可不加害,与精神折磨,仅仅相差在某个层次上。
“但什么但,反正我又跑不了,先让我快活快活咋了!”厉沅沅想起刚入岛那些天,就已经和白非墨定下婚约,那么至于最后能否实践交给时间好了。
白非墨略一沉思,有那么点道理,可又挑不出哪里有毛病。
难搞,他选的人,再作也得宠着。
“沅沅,你确定?”白非墨抓着她的一只手柔声问道,眉目如画,唇色如樱,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长发随风逸动。
厉沅沅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胸口的那片雪白,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厉沅沅拿手轻轻抚摸两大块肌肉,好像在触摸千年开出的一朵花,那样小心,那样细微。
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发冠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风流自在,优雅贵气。
“看够了没?”白非墨轻佻道,目光灿若繁星,身后却像长了第三只眼似的,响指一打,一袭桃色衣裳的男子便被实打实地钉在了墙上。
厉沅沅仔细一瞧不是同病相怜的封尘又是哪位。
我……我不敢!”封尘之前还嚷嚷着对厉沅沅图谋不轨,轮到真动手却是怂得不像个男人。
“看都看了,还有不敢的?”白非墨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只在对厉沅沅说话的时候才有温度。
“他都看了,你说抱抱也不过分对不?”厉沅沅却没觉察哪里不对劲,更是肆无忌惮重复要求。
小小任务,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厉沅沅完全可以接受,但轻轻一瞥白非墨的脸色,无疑加重了任务的难度。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任务之险险于登珠峰。
她心底清楚,一次又一次挑战白非墨原则,总有一天他会狗急跳墙。
兔子疯了都乱咬人,何况是一匹狼。
“是,不过分。”白非墨突然同意了厉沅沅的无理请求,不知是惧怕她,还是系统。
“我可以……做了?”语文日常徘徊及格线的厉沅沅,用词总是那么匪夷所思。
封尘一愣,厉沅沅是要—做什么……不免低头看向某处,从后背冒出的冷汗,都快赶上半辈子流的眼泪了。
“厉沅沅,我们是好兄弟,不能做对不起好兄弟的事情。”封尘肉眼可见的心虚,背过身坐在桌前的白非墨,边喝着茶边露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