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蕴含着苦痛和挣扎的一幅画,整体上灰的令人伤神,但那牙齿处突兀的一抹红又极为刺目。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能令他哑然的画了,眼前这一幅倒是极大的振奋了他的艺术神经。
“这是?”
冼砚钦看着画,对着同样沉默凌鲸恬问到。
“这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最后一幅画。”
“你的父亲?是京城画院的前任院长凌翰先生么?”冼砚钦对着她,陈述着自己当前所知道的事情。
“是的。”凌鲸恬回答。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着你完成这幅画?”
凌鲸恬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猜到了自己的意图。
“是,也不是。”
冼砚钦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她。
而后,凌鲸恬的眼神也从那幅画转到了他身上。
“我只是想请你帮我画出他手里拿的东西。”凌鲸恬指着画中那个人手里拿着的方块。
“可是你为什么会只想要完成它?”
睹画思人?应该不是吧?毕竟凌翰先生一生留下的画作也不在少数。
冼砚钦默默在心里把这个答案画了个叉。
“因为,它有可能跟我父母出的那起事故有关。”
在黄格琛给的资料里,写的是她的父亲凌翰是被她的母亲关睿芊杀害的,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你难道怀疑你的父亲不是被……杀害的?”
他本来想说她母亲的,但是斟酌了一下,又怕她误会什么。
久夕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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